又叫来心理医生给她做心理建设。
本来路曼声就需要安慰。
见到叶南洲那刻,路曼声起身,柔弱地喊:“南州。”
她立马就跑过去抱住他,缩在他臂弯里:“我好害怕。”
温旎站在门口,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眼底的情绪并不高。
时间久了,她似乎也就适应这样的环境,不抱任何期待,也就不用为任何人伤心难过。
叶南洲把路曼声拉开,平淡地说:“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害怕。”说着,路曼声眼泪就从眼眶溢出来,一滴泪落在叶南洲的手背上,楚楚可怜:“总觉得有人会害我,那个女孩想要杀我,闭上眼睛我就看到她了,她浑身是血,朝我索命……”
说着,她身体都在颤。
医生也跟着说:“路小姐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需要多辅导,多安慰,不能让她受到惊吓,不然,可能会有应激障碍,对于她的身体不利,她一只耳朵失聪,还会有头疼,耳鸣,恶心想吐的症状。”
医生说了很多,让病人如果放松,恢复过来的话。
温旎看着叶南洲听得很认真,在提及路曼声耳朵失聪那一刻,格外的小心,似乎也很怕她再次受到伤害了。
之前她就知道路曼声挺脆弱的,有抑郁症,还有身体上的疾病。
这不更让人产生怜悯。
医生交代清楚就走了。
路曼声坐在那还处在惶恐不安,她只穿着单薄的病服,加上她人瘦,脸又小,给人营造出一种羸弱的破碎。
别说是叶南洲,温旎看着都要心疼两下。
叶南洲见她这个样子,便问:“当时不是有保安在?”
小助理道:“周晓琳来找声姐,声姐以为是单纯的找她玩,她们接触过几次,声姐觉得她年纪不大,在这边没有依靠,挺心疼的,所以就让她进去了,谁知道她会对声姐动手。”
叶南洲拧着眉头,又冷声问:“不是说僵持了十几分钟?十几分钟都没有人吗?到最后还是那个女人失足摔下去的。”
“房间里只有声姐和周晓琳,我是觉得聊天没有多大事,也没有想那么多,至于那些保护声姐安全的保镖,恰巧那天声姐把人都叫走了。”小助理回想那天的一切,声音有点弱,害怕被叶南洲怪罪。
她身为路曼声的助理,可关键时刻没有起到多少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