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有十多个人。
都是练家子。
要真是动起手来,他们都遭受不住。
看着叶南洲不好惹,而且还有这么多大手,他们也不可能硬碰硬。
只是有人会说:“野蛮,暴力,还有没有王法了!”
叶南洲眸色犀利,沉着嗓音道:“要是野蛮起来,你还会站在这说话不腰疼吗?”
那人被点名,直接噤声了。
心底还是会忌惮。
裴清站在一旁,清了清嗓音,开口说话:“我们家夫人是清白的,事情的经过你们都不了解,就相信别人说的,不相信警察?夫人既然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她就问心无愧,倒是你们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裴清说教了一顿,讲事实,证据,在那洗脑。
这些人既然能被牵着鼻子走,也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还觉得裴清说得有道理。
只是张莉红与温素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没有说话,可心里头不服气。
她们两个是恨温旎的。
巴不得她被人戳脊梁骨。
这叶南洲一到场,给她解围,又让亲戚们有所改观,自然不符合她们的心意。
可也没办法。
温旎把父母安顿好,就住在爷爷奶奶住的那套房子里。
许久没住过了,但也经常会有人打扫。
温兆与邓娟也是懂得感恩的人,就算知道他们的婚姻不复存在,也让温旎感谢一下叶南洲。
叶南洲坐在客厅里。
温旎给他倒了一杯水:“爸妈说,让我和你说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
温旎坐在他旁边,又嘲弄了一声:“我说半天说不明白的事,你说两句人家就相信了,是我太弱了吗?为何他们不相信我,相信你呢?”
她搞不懂。
明明她自己能解决,最后还是叶南洲解决的。
叶南洲喝着热水,听着温旎的话,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对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人性是丑恶的,特别是你那些亲戚,会放大你的不好,而你的好一点也看不见。你也不要同情别人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越是讨厌你的人,生活上越是不如意,不值得你思考太多。”
他又看着温旎,笑着说:“不只是你,我也一样,只是你现在是焦点,如若遇到我那些旁亲,你也会看到他们比河水猛兽更恐怖。”
温旎有所思量:“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