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眉眼含笑,可那眼尾分明勾着几分冷意:“我身边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绝不轻易收下男人,即便是杂役也不行。”
“我……”少年说着看向郎易辞。
郎易辞轻笑一声,低下头去:“瞧瞧这副样子……倒真是我见犹怜,只可惜你打错了主意!”
“你的走路姿势虽然不像个女人,但是也确实带了几分女儿态!你想自保没有错,你说这个村里你孤苦无依也没有错。”
郎易辞的声音,像是在宣判死刑的恶魔的低语。
“可你错就错在不该打我们两个人的主意,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
郎易辞说着笑出了声:“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应该就是你这种人吧?”
“我!”
少年呼啦一声站起来:“你们明知道这个村子就快被烧了,那怕你们来救人说不定也会被烧掉的。我只是想求一线生机,我有什么错?”
晚晚的声音悠悠响起,清脆:“只是想求一线生机……而不是想求入幕之宾的资格吗?”
少年先是一愣,随即涨红了脸。
他们……猜到了?
为什么……会猜到?
“滚!”
郎易辞眉头紧皱,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形象,言语之中充满了厌恶。
少年被一个衙役拽走了。
晚晚噗嗤笑了:“这孩子想的不会是不管我们两个任何一个,只要是能攀上任何一个他就能吃饱喝足,说不定还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行了,小没良心的,你还能笑出来!”
郎易辞无奈一笑:“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关我什么事儿?人家看上的可不光是我,还有你的份儿呢,谁让你长得这么雌雄莫辨的。”
晚晚哈哈大笑。
而少年,这会儿已经被拖回了家里。
衙役鄙夷地看着他:“就凭你这样的人也配碰人家,你知道那是哪里来的贵人吗?S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