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一脸的冤屈模样,看着十分真实。
舒禾蹲下,扣住了他一只满是灰尘的手腕,那人一怔,连哭都忘记了。
南起脸色微变,迅速拿出了一张锦帕,等舒禾放开那人手后,递了过来。
舒禾擦了擦手,对孟昉道:“玷污张小姐的人,确实不是他。”
孟昉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意,“王妃,您怎么知道的?”
舒禾将擦过手的锦帕递给南起,解释道:“我刚刚号了他的脉,此人内虚亏损严重,还有严重的肺病,应该是干不了重活的。更别说扛着一个成年女子跑到密林里,还能在无数禁军的搜索下全身而退了。”
那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统领大人,这位娘娘说得对啊!我,我有病,举不了重物的,更别说扛一个人了!”
孟昉没理他,只对舒禾问道:“那,会不会他还有同伙呢?”
对于孟昉的这个怀疑,舒禾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
“孟统领,我只能说这个人,是行不了房事的。至于他有没有其他同伙,那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后,孟昉脸色微变,迅速进入大帐,将这事告知了启文帝。
然而,“马夫不能人事”的话,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变色。
尤其是坐在屏风后面的张雪含,脸色更是白上加白。
明定脸上则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皇上,若篱亲王妃的诊断没错,那这么说,真正的贼人是另有其人啊!”
若真不是他家的马夫,那明雁的罪责也会轻很多了,起码命是保住了。
启文帝冷着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最讨厌后宅阴私诡计的那些手段了,而且,还是出自他几个重臣家的女儿之手,这些贵女,真是令他失望的很。
“让篱亲王妃进来说话。”
舒禾进来之后,就看见大帐里,除了几个当事官员之外,一帐子里,站满了女人。
除了几个当事家女眷之外,还有昭明长公主和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