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花花听自己爷们说得有道理,也不拧盖子了,不过还是把那装着卤水的玻璃瓶子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刘树闻着媳妇身上香胰子的味道,再看看媳妇怀里抱着的玻璃瓶子,把胸前的二两肉都挤得变了形状,双眼忍不住就亮起来了。
一把抢过媳妇怀里的玻璃瓶子放好,自己低头凑了过去。
“哎呀,这个死鬼,这么急干什么?”
胡花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笑容来,很快嘴里就发出低沉压抑的呻吟声。
可怜易云平这个单身汉,这时候刚刚从梁会计出来,头顶着圆盘似的月亮往家走呢。
诶!
他一边走,一边叹气,不得不说,有时候听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就比如现在的他……
一队的男女老少下午都吃饱了饭,浑身都是力气,这个点孩子们早已经睡着了。
大人们开始了从古至今一直流传下来的晚间娱乐活动,而且有几家住得近的,似乎隐隐有几分打擂台的趋势。
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的,整得易云平这个后世看过不少小日子爱情动作片的年轻小伙子,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诶!
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加快脚步赶紧回家,再这么下去他这朵祖国的花朵就要被荼毒的不成样子了。
眼瞅着上了小路,再有三五分钟就到自己家了,路边突然响起一道压抑的哭喊声:
“放开我,呜呜呜,你……呜呜呜……”
易云平的家在村子里相对较高的地方,从他家出来的这条小路并不宽,两边是斜着的土坡,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土坡上往年都长了不少杂草,在原主的记忆中,有几次碰见隔壁高闰才和他弟媳妇在这儿进行晚间娱乐活动。
不过,今天自己碰上的这一茬,听声音明显不是高二才媳妇,而且高闰才也替自己大侄子高云光顶罪被送去农场改造了。
不过,村子里这种情况多了去了,都是你情我愿的,易云平向来是不愿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
不过,随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顿时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只听那男人笑骂道:
“赵小柔,你个小婊子,老子早就盯上你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不过老天爷对我挺好,一回来就碰上了。”
随即便是赵小柔呜呜咽咽的声音,但明显嘴巴被捂着,叫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