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伱查明以后,重新丈量田亩所涉之银两,难道还会无从解决?”
朱棡言至此,眼神中更是升起几分戏谑之色。
这就是为什么,朱棡与朱标一定要让胡惟庸查这个案子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空穴来风之事,而淮西勋贵就算遮掩的再好,也总会露出一丝马脚。
所以朱棡与朱标就是想借这一丝马脚,用以促成清丈田亩所需花费的银子,还有实施摊丁入亩之策。
“老臣明白了,请太子殿下放心,老臣一定竭尽全力促成此事!”
胡惟庸闻言,心中又是一叹,而他岂能不明白退路已无,剩下的唯有破釜沉舟,便只能躬身应下道。
“胡相,孤向来赏罚分明,而你若真能促成此事,孤不仅准许你功过相抵,还要送你一场造化。”
对此,朱标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满意之色,旋即目光转向胡惟庸,又是轻声笑道。
似乎又是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哪里还有刚刚的果断霸道?
毕竟俗话说得好,打完巴掌,总得给几颗甜枣吧?
就算没有甜枣?至少也得给胡惟庸画个大饼吧?反正怎么都要让胡惟庸以为,他真的傍上了朱标的大腿。
至于朱标所说的造化,究竟是什么?那就全凭胡惟庸的想象了。
而只要你胡惟庸敢想,哪怕是奉天殿上的龙椅,都可以成为胡惟庸的造化。
反正朱标也没说明,更不可能实现,就随胡惟庸去吧。
“造化。”
胡惟庸轻轻呢喃两声,瞳孔便是猛然一缩。
如今胡惟庸已经贵为中书省右丞相,权力已经到了身为臣子的顶峰。
可他胡惟庸面对勋贵依旧抬不起头的原因,不正是因为他没有爵位傍身?
那朱标口中所谓的造化,岂不就是要送他胡惟庸一个爵位傍身!
但是胡惟庸也不傻,若仅是促成清丈田亩,那根本不可能封爵。
所以清丈田亩之后,朱棡与朱标肯定还有大动作,而这才是他胡惟庸封爵的功劳!
思索间,胡惟庸的眼底忽闪过一丝亮光,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了起来。
只因!从古至今,便没有臣子可以拒绝封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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