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帝脸色稍缓:“那便好,你辛苦了。你也切莫太过忧心,宸王的事,自会有个结果。”
“皇上言重。”
秦时月垂眸,心底暗想:冠冕堂皇!
母后病倒,我忧心焦虑,君祁烨危险重重,还不都是因为你。
秦时月暗自在心底骂了句“昏君!”。
赵院使给太后用了药不久,太后便悠悠转醒。
“母后醒了……”
站在一边的秦时月松了口气。
太后缓了缓神,轻轻握住秦时月的手:“放心,哀家没事,老毛病了。”
下一刻看到北周帝的时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皇帝国事繁忙,不用时常往寿康宫跑,哀家的身子还撑得住。”
赵院使擦了擦额头的汗:让他听这个,真的好吗?
北周帝轻叹口气:“九弟福大命大,自会无恙,母后还请放宽心。”
太后不再理会。
北周帝无奈,嘱咐一句好生照顾后,便站起身离开。
回到御书房,北周帝看着香炉冒出的雾气,头抽搐着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