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视频里看到他未婚妻已经脸色发黑,口吐白沫了。”
邓等回答着,又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姐,我不是担心你不帮我我同学处理好,只是,他们的现状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挑眉问道。
“他俩,他俩挺穷的,估计压红的钱……所以我就想着……”
邓等说得吞吞吐吐,但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就想着你自己去替他们处理了,免得他们付不出压红对吗?”我反问道。
“嗯嗯。”邓等连忙应声。
虽然是在电话里,我也似乎能看到她一本正经点头的样子。
“傻姑娘。”
我笑着道:“压红还是要收的,这是术士和雇主之间买断因果的凭证。
但压红多少,并没有一个定性,只要你愿意,只手百八十块钱也没事。
对方既然是你同学,我自然会意思意思就行的。
咱们是姐妹,你去跟我去又有什么不同的?
今天就在家安心陪你妈妈一晚,等回头银楼开业,咱们估计得忙起来了,到时候还不一定天天都能回农庄。”
“姐,那就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城了!”邓等在电话那头笑得开心。
“哪儿来那么多客气的,地址赶紧发我,我现在就过去。”我笑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