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不愿,今夜的事情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她依旧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温欣被他抱着,心里本来那点委屈就消散了,但听到他凶她,她又难受了。
“我能如何?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要就要,不要就把我丢出去算了!”
严泽礼:“……”
他挑眉,“小白兔,你脾气倒是硬了!”
温欣咬唇瞪向他,又委屈到想哭了。
严泽礼投降,“好好好,是老子不好,别哭了好吗?老子怕了你了。”
温欣瘪嘴,“我看你是嫌弃。”
严泽礼好笑又无奈,“我就算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你。”
温欣抬眸看他,杏眸水润润的,心里漫上一丝甜意。
不过,她伸手抱住他,“你去哪里?”
严泽礼察觉到少女的不安,再次抱紧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给你拿水擦洗身体,粘人又娇气的小哭包。”
温欣脸颊红了红,放开他,“我才没有。”
严泽礼似笑非笑地挑眉,“没有?那刚才是谁藏在被子里哭的?”
温欣的脸更红了,推着他,“你不是说要给我擦洗身体吗?”
严泽礼将她放在床上,拿过两个枕头叠起来给她靠着。
水是温热的,他耐心又温柔地给她擦洗脸颊和手。
毛巾是全新的,也带着阳光暖暖的味道。
温欣眸光颤了颤,从没人对她如此体贴仔细,仿佛她本就是该被呵护着宠着的。
突然,她害羞地按住他要掀开被子的手,“不、不要。”
她都还没穿衣呢!
严泽礼眸色再次暗沉下来,喉结滚动,“你身上不黏腻?”
他折腾了她一晚,怎么可能不黏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