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给我送葬的吗?
终于宴都不演了吗?
蒂娜眉毛轻轻一挑。
而笹海则双手背在了身后,“缇兰女士,您的腰好一些了吗?”
缇兰捂着自己的腰肢。
你你你……你是什么意思?
还好疼的啊。
“已经不怎么影响了。蒂娜大小姐……我对于您的教育看起来是失败了,不过……我想您总会还有机会,成为优秀的淑女,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下定决心都不会太晚。”
缇兰深情说道。
“我一直都是淑女哦,缇兰老师。”蒂娜轻松说道。
“那么,去早餐室吧。”
今天的早餐换了一间屋子。
装饰品多以画作作为装饰,宗教故事、骑士物语、或是修士的苦行……
蒂娜看着天花板上的七层天堂画作,感觉自己似乎置身于艺术的海洋。
不,是被看着。
被某种认为她是邪恶的正义看着。
“哦,蒂娜,你来了。”
老犬依旧是那副样子。
只是换上了类似于丧服的黑衣。
简单的套头衫看上去像是将一块抹布披在了身上。
眼睛上的白翳似乎正死死盯着蒂娜。
蒂娜只是拉起裙摆,“三老。”
“哼哼哼,已经不是三老了,只有我们两位了。”
哈巴犬壮声说道。
脸颊上的赘肉一跳一跳,额头上的青筋如同愤怒的十字。
“呵呵呵,同为巴维特克家族之人,我是相信蒂娜的,公正的审判,正是为了找出真相,还蒂娜-巴维特克一个清白,你说是吧,蒂娜?”
“那是自然。”
蒂娜手按心口,“我怎么会质疑你们呢?我当然相信我的长辈,我也当然相信我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怎么说呢?”
蒂娜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我呢,可是不会逃,不会躲的。我只会……直直地撞上去,毕竟,我就是这样子一个笨蛋啊。”
“蒂娜大小姐,我……”
缇兰似乎想要反驳。
但是老犬的眼神让她一下子止住了话语。
三老的目光。
啊啊,那位大人的目光。
那凶狠的白翳。
缇兰将一切都话语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