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我们会到了适当时候交给你,你这三日也不能露馅了”首位黑袍人不放心道。
这家伙自从朝堂出来就变了,得给他提点提点。
王御史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几人在密室热闹商讨着时,却没发现左右墙角各蹲了一人,细细听着几人密谈,重要的,还掏出小本本记了下来。
待他们谈完后,各回各家时,二人现身,互相看了两眼,就在一人要动手之际,一人掏出令牌,另一人道:“原是友军”,二人谨慎得下了房顶,默契地各自跟着几人。
世子府,
管家福伯递上信纸道:“世子,那边来信了”
李从厚闻言从躺椅坐了起来,接过小纸卷,摊开,上面赫然写着密谋着谁谁府上的。
“呵呵,鱼儿上钩了,那王大人怕是知道他给我们引路,怕是能气吐血”李从厚悠悠道。
“世子,那王爷知道吗”福伯忍不住问道。
“嗨,我那爹聪明着,我的人汇报,在那密地遇到了一人,手持王令,估计也是猜到他是我的人了”
“是老奴老嘴了”福伯拱手连连告罪。
“哎,我这又没什么秘密,福伯,你是府中老人了,对我爹,对我的关心,我懂”李从厚拉起福伯,拍着他的手亲切道,自己也确实没什么秘密,能让他知道的都是自己想让他知道的,不让知道的,他怎会显露出来呢,不然之前也不会留着福伯在世子府了。
乾元殿内,
同样,黑衣卫给李嗣源汇报着一切,李嗣源捏着铁柱子沉思着。
“行了,你下去吧,本王知道了”
“是”黑衣卫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就在这三日里,王御史带着衙门人在大街小巷见人就抓,闹得是沸沸扬扬,一副查大案的样子,县衙都装不下了。
三日期限已到,
乾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