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顿了下,满脸遗憾:“可惜不是紫的。”
博学多识的大女主陆令湘显然在这方面的知识略有欠缺,面露疑惑。
季令姝正经考试不一定在行,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了解不少,笑嘻嘻地跟姐姐科普:“老贺之前跟我说过,紫色绳的保学业。”
“大哥高考时他还试着自己亲手编过,但他技术真的太差的,编的绳子丑的一批。”季令姝说着,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补充道,“丑不拉几的玩意儿,狗都不要。”
陆令湘很浅地笑了笑,侧头问她:“喜欢这个?”
这是一个很简单,也很主观的问题。
但季令姝怔了好一会儿,诚实地摇了下头:“我不知道。”
她只是做了一个梦,突然想起它的存在,突然很想找到它。
即使她根本说不清自己想要找它的缘由。
更说不清找到它时,心底为何蓦然翻涌起一股没来由的失落,总觉得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
可到底丢了什么呢?
季令姝苦思冥想,怎么都得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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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令姝腕上多了根手编绳,钟九思自是注意到了。
他笑了笑,并未多问手绳的来处,只温声问她:“最近换审美了?”
“这不是最近老犯小人吗?我避个邪。”季令姝垂眸端详了下手绳上穿着的兔子,越看越觉得它吉利顺眼。
钟九思并不是个迷信的人。
但做生意的,或多或少会有点讲究跟避讳,再加上春节聚会时二老没少嘀咕贺萱当年怀着贺九霄时遇到的惊险事,受长辈影响,他对玄学并不是那么排斥,不介意整点仪式,讨个吉利。
直白点说,他和季令姝一样是选择性迷信的主。
好的都信,坏的不听,跳财速来,跳灾滚蛋,主打就是一个心理作用。
听到她这番话,钟九思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回身对季令姝道:“改天有空带你找陈伯伯,去去晦气。”
季令姝一口应了下来:“好啊,等我从明州回来就去。”
她还蛮想见识一下,能算出贺萱有血光之灾,救下贺二母子性命的高人究竟有几分能耐。
钟九思跟人约了下午去看房子,午休没多久便驱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