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琛握了握拳,满脸无语地反问:“你觉得自己很高吗?”
隔三差五哭矮的人怎么好意思埋汰他矮的?
季令姝听到这话,还认真思考了下。
一番思索过后,她真诚回道:“我这个身高肯定跟矮不沾边,但你长不到一米八,会没脸上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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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气了弟弟一通,季令姝心情好了不少。
她检查好门窗,才拽着姐姐回房间嘀咕悄悄话。
季令姝拉过电脑椅,然后解锁手机,调出转文字的截屏采访陆令湘:“请问一下,你对自己被骗得很惨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陆令湘问她:“你还真信这个?”
“都天命了,再有点玄学也很合理吧?”季令姝摊了摊手,振振有词。
“知天命再逆天改命,我觉得很好。”
季令姝说这话是笑着的,只是那抹笑意极浅,不达眼底。
但很快,她的表情又变得生动鲜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具似的:“从最坏的结果逆推,划一个怀疑范围吧。我很好奇,什么人能把你骗得一败涂地?”
陆令湘抬起头,神情复杂,思索两秒,果断摆烂:“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季令姝:“……”不好,好像把她姐算疯了。
季令姝爱拆弟弟的台,在姐姐面前却难得乖巧。
她思考了会儿,试探性地道:“我觉得吧,首先排除大苍蝇。”
骆清淮用化名混迹黑白两道固然令人意外,但不论书里还是书外,她姐靠着山海的情报网,都有着信息差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