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老先生依然觉得对言説不住，打算道歉，被言説拒绝了，“我没事的，老先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说白了，她齐暖暖到底被宠成什么样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和她都没有关系。

一个之后不会有交集的人，并不会影响她什么。

齐老先生也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更是坚定要送齐暖暖出去吃苦。

言説他们离开后不久，警局的人就到了。

因为之前榆阳住在庄园，都是和齐暖暖接触的，所以齐暖暖被带回去问话了。

这一下，就连护女儿的齐成治都没有办法说什么了。

在回程的车上，言説又一次看向了天空。

姜之垚终于发现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来齐家这边后，你就总是往天上看。”

“是有什么东西吗？”

言説摇头，“没，我就是在想，这个天空，我师门所看见的，和我现在所看见的是一样的吗。”

越是见过那个组织做过的事情，就越是想师门。

如果师父，师兄师姐们在，是不是在发现有这些人后，会立刻上门挑了他们？

甚至连犹豫，思考都不用。

哪里像是她现在这般，要一步一步来，甚至事情都做不好，抓人还要靠别人帮忙。

“以前在师门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最小的，能力什么的不重要，出了事，有师父和师兄师姐他们。”

“可现在……我总在想，如果我当初努力一些，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样受制于人？”

姜之垚越听越不对劲，“什么意思，你发现什么了吗？”

言説苦笑点头，“我知道那个组织的总部在什么位置，并且也知道里面最厉害的人是谁。”

“但我和他们实力相差甚远，我甚至连让人家知道，我已经知道了都不敢。”

姜之垚听完这话，才想起，难怪之前言説在天师府的书房的时候，看书那样着急。

回来后，就给整个安乐山布置了新学到的阵法。

这个时候，车已经到了安乐山下，司机在这个位置就停下来了。

下车走了一会儿，姜之垚瘪嘴，“当时齐家说送我们回来，你拒绝做什么，现在车上不了山，我们还要走路。”

言説看了一眼姜之垚没有碰地的脚，“你的脚是飘着的，你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