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们掌柜的。”时熠伸手抛出一样东西,伙计赶忙接过一看,是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公子稍等,我马上去。”伙计笑的牙都快裂到耳根了,立马麻溜的跑到后堂去请掌柜的。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就迎上前来,这个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白白净净的挺着个大肚腩,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衣衫,他对着时熠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请问找老夫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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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熠从衣袖中掏出一根红色的飘带,在掌柜的眼前晃动一下,冷声道:“我要见你的主人。”
掌柜的神色一变,他摆了摆手,打发走了还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伙计,他把时熠领到了二楼的包厢,试探性的问道:“公子,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把这个给他,他见了自然明白。”时熠把红色飘带往掌柜的手上一抛,掌柜的看着大腹便便,实际上身手非常的好,麻溜的接住了抛掷空中的飘带。
飘带的质地非常的丝滑,入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掌柜的把飘带拿在手上,对着时熠拱了拱手立马退了出去。
时熠坐在包厢里,刚刚喝完一杯水,包厢的门就从外面被人快速的一把推开,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响,在力的作用下又往回反弹了回去,一只白皙的手扶住门框,来人闪身进屋,又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来人穿着一身白袍,明明是纯洁无瑕的白袍,却被这人穿的极具诱惑性,那白袍被他随意的套在身上,一根腰带系的松松垮垮的,随时都有掉下来的风险。
衣领领口处大开,大片大片白的令人晃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袍的衣袖处绣着几朵不知名的粉色花蕾,绣工非常的精致,能看出来这身衣服价值不菲。
花蕾随着这人的动作摇曳着花枝,为那一抹白色增添了几分了艳丽,这人五官长相非常的漂亮,难辨雌雄的那种漂亮,特别是一双非常勾人的桃花眼,看人的表情自带几分的妩媚多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的嘴唇非常苍白,毫无血色,是一种常年病入膏肓才有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