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闿把这件事嫁祸给了泰山贼,但他们毕竟是在徐州境内出的事,难保曹操不会借机出兵徐州。
拿不定主意的陶谦犹豫了一下,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一脸坚定的对门外喊道:“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听到陶谦的呼喊,门口的亲卫直接推门而入,对着陶谦双手抱拳道。
“派人去把曹豹、陈珪和糜竺三人请来府上,有要事相商。”
“诺!”
半个时辰之后,曹豹、陈珪和糜竺三人齐聚在州牧府外。
“咦!子文(曹豹)、子仲(糜竺)你们也来了。”
“汉瑜(陈珪)先生!”
“陈长史!”
曹豹和糜竺同时招呼道。
“看来陶公这么晚找我们过来是真有什么急事,我们先进去吧!”
“好!”
在管家的带领下,三人一起来到陶谦的书房之外。经过禀报之后,三人这才进入书房。
刚进入书房,几人就皱了皱眉头,因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之气。随后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被书桌上的两个盒子吸引,盒子上有干枯的血渍,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三人心中同时升起。
“陶公,这么晚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陈珪看着陶谦,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陈珪紧张的询问,陶谦突然义愤填膺的说道:“曹操的父兄从徐州路过,被泰山贼寇所害。
这群贼寇简直嚣张至极,居然割下他们的头颅送到我州牧府来了。如此嚣张的贼寇,比黄巾犹有过之,当发兵剿之,给徐州百姓一个交代。”
听完陶谦述说的事情,陈珪和糜竺同时大惊失色。唯有徐州大将曹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附和道:
“确实比黄巾贼寇还要嚣张。陶公还请放心,我这就吩咐整军备战,誓要一举剿灭泰山诸贼,给我们徐州百姓一个交代。”
陈珪和糜竺对视了一眼,最后糜竺上前忧心忡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