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裴志峰,谁也没有搭理。
知道再待下去也没用,裴志峰只得先离开,回去再想办法。但他心里有种直觉,夏然这次八成要栽。
惹谁不好,居然惹商尧。
夏家是有点资本,但和容氏和商家比起来,根本不够看,而且容闲的态度,显然是铁了心要让夏然付出代价,不接受私了。
想着,裴志峰只觉头疼不已。
当初发现苗头他就叮嘱过,没想到夏然根本没听进去,还真是会惹麻烦,这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压下去。
容闲一直守到后半夜,商尧脸上不正常的红才彻底退下去,呼吸也平稳下来。但他依旧没有找人收拾或者休息,就那么守到天亮,却不是因为不放心。
“闲闲?”商尧醒来看到个人坐在旁边惊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容闲,眼睛一亮,忙坐了起来:“你,嘶……”
商尧反手捏了捏脖子,疼的直皱眉头。
“我打的。”容闲平静的看着他。
商尧闻言一愣,怔怔的看向容闲。
“你已经不是初入娱乐圈的新人,不应该连最基本的戒心都没有,放任自己喝醉,是太自信,还是故意给人机会?”容闲垂眼避开和商尧对视:“或者,我的出现,刚好坏了你好事?”
容闲没等商尧回答,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闹别扭,但商尧却第一次感到了心慌。
“闲闲!”商尧忙下床追了出去,好不容易在门外追到人,伸手去拉却被躲开了。
“别碰我。”迎着商尧着急不解的目光,容闲就三个字:“你脏了。”
“什,什么?”商尧如遭雷劈,昨晚的事他多少有点模糊印象,但不完整,就记得猴急把人扑倒的画面,第一反应就是酒后乱那什么,做了对不起容闲的事:“闲闲,你听我解释,不是我……”
容闲没有听他解释,带着张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