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金钊松了口气,“不过,我这人向来是要礼尚往来的,既然你没记恨我,那我倒是有一桩富贵要拿,你要不要来分点?”
“什么富贵?”杨知祎愕然道。
金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拿出酒壶,递给了杨知祎。“跟我来,这里不适合说话,找个适合蝇营狗苟的地方去。”
两人一同走进了城中最热闹的酒楼,找了个安静的隔间坐下。金钊点了几个招牌菜,又要了一壶酒,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说起来,这桩富贵得要你答应我一件事。”金钊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觉得王台亭可还富庶,能否过得日子?”
“当然可以,这样的好地方必须过得日子。”杨知祎扒拉着饭菜,回答道。
“既然可以的话,那就拿了赏金走吧,就当帮朋友一个忙。”金钊低声说道,脸上带上了央求的神色,“如果我们还能再见面的话,一定还请你吃饭,就当是为今天的事道歉了。”
“我能问为什么吗?”杨知祎感觉到金钊的手摸在了自己手上,往里面塞进了一大块金子,收了钱自然不应该问太多东西的,可是这话还是没被拦住,不自觉就问出去了。
“这话也不是不能说,只是现在还不能,请允许我以后见面了再告诉你。”金钊摇摇头。
“你是关外人吧?临闾关之外。”杨知祎问了一句。
“不错啊,你怎么知道的?”金钊诧异道。
“前些年徐茵发明了灵言信,目前已经传遍关内,你不知道这件事,大概率不是内地人吧。”杨知祎笑了笑,递给他一张灵言信,“这是我的灵言信,有事了通知我。”
金钊接过灵言信,露出感激的笑容:“多谢了。有了这个,我们之间的联系就方便多了。”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分别时已经天黑了,杨知祎牵了骕骦,虽然她不让金钊送了,但是这个男人执意要送她一段路。
“担心我阳奉阴违。”杨知祎牵着马出了城,思索着。
“关我什么事,反正现在赏金拿到了,也该走了。”杨知祎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句,这种需要揣摩人心的事还是思考不来,她向来都不是工于心计的女子。
尤斌在接到曹德的消息之后,当然是很乐意赶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