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我们工厂,去了一家制衣厂。
一个人吗?她有点愣的。
厂里有老乡,不怕。
刘刚问:我可以去见她吗,这份通告我想亲自送到她手上。
见不到的,公司管理很严格。
那么她在哪里呢。
多多当然不会告诉刘刚,凭直觉,看的出来,刘刚对多多的关心,更多的饱含着爱。她当然不允许点点将来去谈个外地跨省的朋友,即使是一个恋爱的过程,有结果不行,无结果更不行。
她不让我说,出了这件事,她说想一个人静静。
司机这个时候插嘴说:在哪里啊,我一脚油门就去了。老板说,欢迎她再回去呢。
多多说:不用了,谢谢老板的好意。
刘刚过来,满怀期待能见到点点。既然如此,多多和点点对自己隐瞒行程,让他倍感挫折和颓废。
多多看出来他情绪的低沉,想转移话题问道:
现在工作还顺利吗。
司机竖起耳朵装作无物空气的在听。
还好,就那样。
我们工厂现在也在开发外贸单,老板在找相关的人才,找了好多个,我看啦,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尽职尽责有灵感呢。
多多借着事实,当着司机的面夸奖刘刚,想提起他萎靡的情绪。也想借着其他人的传话,协昶公司有刘刚这样的干部,有专业有灵感,确实难得呢,老板要爱护呢。
司机偷眼看刘刚,仿佛笑都提不起精神来,似乎在说:没有意思,都没有意思。
刘刚这个时候只是在想,可能再也见不到点点了,他恨自己的软弱不够果断坚决,如果点点在自己面前的话,应该鼓起勇气,对她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