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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头问何二旦:“二旦,咱们手里多少金币了?”
“五千多。”
“好!全押了!”说着,杨不易用脚踢了踢身旁的两只箱子,里面装的是赌坊赔付给他的金币。
“呶,都在这里了,赢了就自己搬去。”
“一共五千一百二十枚!”何二旦豪气十足地大声补充道。
时瑗抱起色盅,眼里满是怒火与恨意,将那色盅摇得上下翻飞,哐当直响。
随着他这动作,围观的赌客不自觉地纷纷后退,将赌台周围的空间让了出来。
一次五千多枚金币的赌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让这赌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人站在其中,哪怕只是看客,也都觉得有几分窒息。
赌客口中惊呼连连,时瑗额上冷汗涔涔。
一连四局,杨不易所掷出的点数,都与他的一点不差。
这第五局结果一揭晓,杨不易若是再不出分毫差错,赌坊又将赔出八万多金币。
以致于时瑗双眼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色盅,却迟迟不敢将之揭开。
杨不易倒是十分大气,将自己的盅盖一揭,现出其中点数来,神清气爽地等着时瑗开盅。
倒像是他占了先手一般!
关三元看着时瑗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知事已不可为,一把将他推开,大大方方地揭开盅盖,冷笑着说道:“杨兄弟,好手气,咱们推推牌九如何?”
“二旦,收钱!”
杨不易喊完这句,才斜着眼看向关三元,笑道:“老家伙,这有点不公平吧!你知道按牌九规矩,你坐庄拿天我得拿幺,你拿瘪十我也拿瘪十,你的却能赢我的,算来算去都是你赢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