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向公爵鞠躬,“公爵大人,我们甚至不想要公平,只是想要有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金霖看着台上从容不迫的斯诺,该慷慨就慷慨,该动情就动情,娓娓道来的这一段话,问了一句,“是公爵下令封海的?这么大的事女王去哪了?为什么很多政策都和公爵有关?”
风不渡皱眉看着他,“你居然在想这个?怎么脑回路永远和人不一样?”
台下再次乱成一片,金霖在马车里听不清外面在说什么,看着公爵感觉他似乎往这里看了一眼。
“肃静!这里不是你们诉苦的地方。杜克公爵不在他的府邸,这是他的管家,应该有人认识吧,让他来说一下吧。”
公爵示意手下来上来一个人,离得有些远看不清,不敢随意带上头盔,只能让马车靠近点。
那人哆哆嗦嗦的上前,一下就跪在了公爵面前,不敢开口。
还是公爵发话,“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
“公爵大人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杜克公爵在哪里啊,他昨晚说要去见一个朋友,就再也没回来过,我虽然是管家,但从来不敢多问杜克公爵的事情啊。那些卫兵也是为了找竞技场会长的女儿的,不是为了收税。我就知道这么多,请公爵大人放过我吧,我没有害过人啊。”
看着管家在地下跪拜的模样,公爵没有理他,继续说“斯诺刚才说有卫兵抢夺了你们的货物,卫兵在哪里?”
斯诺说道,“我们不敢扣押公爵的卫兵,只能让人围起来。让他们打累了,才能停下来,还留在事发地点。”
公爵点点头,和身旁的人说,“把他们全部带过来。”又看着斯诺说,“你想要什么?”
斯诺的态度很谦卑,“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活下去,让女王来庇护她的子民不至于在即将到来的严寒里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