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难以自抑地站了起来,转向丁浮:“小兄弟,这把匕首,花了不少钱吧?”
听他这么问,丁浮眼眸中顿时绽放出神采,连声音中都充满了愉悦:“一百八十五块买的!”
白宪伟兴奋道:“是个宝贝?”
“宝贝!绝对是宝贝!”卢兆山眼中已经有泪光闪现。
小主,
终于让他捡到一个宝贝了么?!
丁浮也很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在想,看卢兆山这副模样,怕是一件重器。
一百五十年前的重器,同夜莺符可不一样,那是有据可查的,不存在有价无市。
暗暗思忖,如果估价超过一千万,自己是不是能让白宪伟再找补一些。
指不定能超过两千万呢!
嗨,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怎么就光想着能占便宜,不想着会吃亏呢?
早知如此,就该先把这三个物件拿出来,让他们估计,而不是张张嘴,就当了“添头”。
都说男人说话,一个吐沫一颗钉,自己如果反悔,是不是不男人啊?
管他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不了就不男人了,反正自己还是个学生。
“卢馆长,好多年都没有看到你这么激动了。”陆铭原说,“什么样的宝贝啊?”
卢兆山眼含热泪:“林文忠当年在虎门,割断油包的那把匕首!”
林文忠,“鸦片一日不绝,本大臣一日不回”的那一位?
家国情怀?
相比之下,丁浮更在乎的,却是匕首的估价。
正要询问,就听到陆铭原说:“难怪你这么激动。论市场价,比不上那只碗,但是意义完全不同。”
丁浮颓然坐了回去……
市场价,还比不上那只碗?岂不是说,他先前期待的三百万,直接缩水到三十万?
三百三十万,白宪伟还是净亏两百七十多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