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在旁帮腔,“就是,就是,白眼狼。”
刑昭昭抑着脸望着夏旺,语气平静道:“我感激舅舅收留了我和弟弟。”
“你既知道,现在就应该报答我们。”
“我娘每月付给舅舅你一两银子还不止…… ”
下面的话不待讲完,就被夏旺粗暴的打断,“我是看在和你娘兄妹一场的份上才收留了你们,你却开口闭口跟我提钱,你小小年纪功利心怎就这般重?”
这一刻刑昭昭只觉得这些大人实在太恶心,明明收了不菲的银钱,却非要拿感情说事,她阿娘付的银钱足够一家七口的开支,可是她和弟弟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扣上得他们恩惠的帽子。
想到这里,她眼神冰冷,扯着嘴角道:“不靠我娘给的银子,你们怎么有能力送夏元吉那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废物去学堂?”
银子的事还能让夏旺心虚,但是说自己的宝贝儿子是废物,这就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你懂什么?”夏旺勃然大怒,高举起蒲扇大的巴掌,为自儿子开脱,“《三字经》那种幼童启蒙的东西背不背都没什么用处。”
眼看舅舅的巴掌就要落在脸上,刑昭昭想要避开却被脚下不知什么的绊了一下,身形不稳就要摔倒,却被人扶住了腰肢。
只见鲍奇羽一手扶着刑昭昭的腰肢,一手架住夏旺的手腕,“关于你儿子调戏文姑娘的事,咱们还是去县衙细说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