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就好办了。”
内里的伤才更吓人,苏宁拿好药给她,记下药材、人与时间,又叮嘱了她几句药的使用事项。
童月靠近苏宁,她下意识的后仰了,“咋了?”
只听她很小声的说:“苏宁你给的那些很好用,谢谢!”
“这没什么的,人最不缺的就是从头再来的勇气,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苏宁鼓励她,童月笑着点头离开了。
人只要不是进墓地里了,一天一个样的。
“林婶子可是又有什么不舒服吗?”
林母摇头,“没有,我就想来坐坐,你这清净。”
“清净?”
“那您就在这坐坐吧!”
“好!”
林母见苏宁又低头干自己的事后,心里也有点没招了,不说她很好说话的,但实际上好像挺忙的?
林母最后也还是走了,人家有事总不能拉着对方说话吧?
日子晃的很快,流言很多,但童月不理。
大队长在一天傍晚将人招在一起说起了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已经定了下来。
“这是名额给了周雨霞、周伟国两位知青,他们下乡六七年了,做的事你们都有数,而且时间和学历上都是最符合的……”
下面的人讨论着,各有各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