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逃回家里的顾宴川,没有立即就去上报上级,而是包扎自己的伤口。

当兵训练的时候难免会伤到自己,因此他的屋子里常备着跌打损伤的药。

忍痛打开了用衣服随意包扎的伤口,血霎时就流了出来,因为流血过多而嘴唇发白。

手一刻不停,顾宴川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这件衣服够厚,不然这血怕是会留下自己的踪迹了。

伤口很重,那人用了大力一点也没有留情,从膝盖下近乎到脚踝的长度。

血肉翻飞,可见森森白骨,若不是腿骨挡住,怕是当时就要被钉住在那了!

这只是跌打损伤的药自然不管用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们那些人既然能有势力在他们的内部,自然会有眼线分布在医院甚至医院内部。

他若是拖着这身伤去了医院,谁知道这又会不会是一场自投罗网呢?

而且若不先处理好,怕是自己先是血流死了。

还不如将伤口处理好,避着人去找离这里远的齐老看看。

忍着痛将药撒在伤口上,先是处理更严重的腿伤,然后是肩膀上的刀伤,额间青筋暴起,抑制不住的喉间发出呻吟。

等包扎好已经不知道过去多时了,意识昏昏沉沉。

顾宴川察觉现在的状态不对劲,想要强撑着起来。

但是刚站起来,小腿的疼痛就使他摔了下去,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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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局

走进来一个穿军大衣的高挑男人,向柜台的工作人员询问。

“今天那个送信的人怎么没来啊?”

柜台人员表示,“不知道,人也找不到,真是抱歉,你的东西是什么我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