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吕雉看你的目光可不怎么善意啊!我看她就是迁怒主人,要不是主人,她们吕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得死得干干净净!”
听着婳珑忿忿不平,江郅笑着安抚道:“无关紧要的人,何必生气!”
“确实!还是主人你想的明白,要是真成了吕雉的亲儿子,以后还不知有多少冤枉气要受!”
江郅听到婳珑情不自禁的感慨,无奈地笑了笑,这人世间最重的枷锁莫过于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不是任务要求,江郅绝对不可能亲手给自己套上这重重的血脉枷锁。
太子宫本就离未央宫不远,江郅没走多久,就到了太子宫。
此时的刘盈狼狈不堪,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发冠凌乱,面目狰狞,被堵住嘴押着的人,前一炷香还是大汉的太子殿下。
刘盈见江郅来了,眼睛迸发出浓郁的恨意,整个使劲挣脱,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见状,江郅淡淡地说道:“到底还是刘氏血脉!放开他!”
听到这话,韩飨立刻躬身请罪:“八殿下您误会了,这,这刘庶人好像疯魔了,奴婢害怕他情绪激动,万一伤了八殿下,奴婢万死难辞其罪!”
“那就把汗巾拿开,本殿看他好像有话要说,此次本殿是奉母后之命而来,到时候也好回禀母后!”
韩飨听到这话,心里满是惊叹,虽然八殿下还是垂髫之年,可却聪慧过人,连自己没考虑到的地方都处处周到。
“诺!”领命之后,韩飨招了招手,押住刘盈的内侍便将堵着他嘴的汗巾取了下来。
“刘疆!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就是来看孤笑话的!孤不会让你得逞的!母后!母后她人怎么没来?你赶紧让母后来!”
看着还认不清现实或者说自欺欺人的刘盈,江郅冷漠地说道:“母后不愿意见你!你还是安安分分去上林苑吧!”
话音刚落,刘盈怒不可遏地看着江郅吼道:“凭什么?孤是太子,孤才是大汉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大汉天子!刘疆!是你抢走了孤的太子之位!还有母后的宠爱!刘疆!你就是孤的克星!孤诅咒你不得好死……”
谩骂诅咒的话甫一出口,就被韩飨拿着汗巾又堵住了嘴,随后转头看着江郅语气恭敬地说道:“八殿下!这刘庶人确实是疯魔了。”
“既然如此,就好好照顾着!”
说完江郅无视刘盈要吃人的眼神,抬步便离开了,至于刘盈被堵住嘴押到了上林苑,到死都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