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德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一个傻子怎么能当皇后了,这璟王以前看着还挺儒雅聪慧的,如今怎么问出这样的傻问题,而且在陛下心里,皇后之位是留给已逝的雪妃的,哪里肯让别人染指,当年皇后怎么死的,他心里可清楚的很。
“殿下,陛下金口玉言赐下婚约,岂有说话不算之理?临来之前,陛下曾让奴才给殿下带去话,除非殿下飞登极乐,否则这婚约是板上钉钉的,更改不了。”说完梁怀德便转身离开了。
等梁怀德离开后,门外的安平领着几个端着洗舆工具以及换洗衣物的宫人走了进来。
半刻钟后,江郅简单地梳洗完毕,换上干净的衣袍之后,才离开这上躬院。
等坐上马车后,江郅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一边用着茶水点心,一边听着安平回禀璟王府里的情况。
安平回禀结束,忽然低声说道:“殿下,苏小姐将您以前送的礼物都退了回来。”
听到这话,江郅微微一愣,随后脑海里便浮现出了这个苏小姐的身影,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娇弱美人,而且还是个所谓的才女,这样的女子不是江郅的菜,退了礼物倒是免得江郅去应付。不过,前世倒是没有这一遭,看来还是因为昨天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果然,古代的女子清醒的多,什么情情爱爱,花前月下,都抵不过地位尊荣和家族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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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江郅那神色微愣,落在安平的眼里就是自己主子伤心难过了,想到以前总对着主子殷勤献媚的苏晚晴,安平心里止不住地谩骂。
“主子!您别伤心了,您天潢贵胄,文武双全,宁都城里倾慕您的少女数不胜数。”
面对安平的误解,江郅并没有解释,只是神色忧郁地望着小案上的茶盏,一言不发。
………………
江郅在璟王府的日子悠闲自在怡然自得,难怪不少人都想知道投胎的秘诀,不过,古代的娱乐项目真是少之又少,书房之内除了练字就是作画,对于作画,江郅没什么艺术细胞,勉强做出来的也是缺少灵秀新颖,反而匠气十足,就像一块干巴巴的面包一样。
不过,当皇帝又不是去当艺术家,闲暇时间除外,江郅就呆在书房里练字,俗话说的好字如其人,见字如见人,在这古代社会,字是一定不能差,更何况是一个帝王,若是有一笔不堪入目的烂字,怕是帝王威严荡然无存。
这日,江郅正站在临窗边的楠木书案上练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别看原主在外面是温润如玉的君子,用的也是鸾飘凤泊的飘逸字体,可实际上原主惯用的字体是霸气十足,寥寥数笔便能尽显豪情壮志。
“主人,司徒殇一行人快到了,马上就要入城了。”
听到这话,江郅将手中的湖笔放下,漫不经心从旁边托盘里取出锦帕擦了擦略有汗渍的手,随后笑得意味深长地说道:“来得可真快啊!”
“快马加鞭!主人,我看那司徒殇像是来报仇的。”
“报仇?哎,在爱情面前,一生的爱侣跟前,报仇算什么?婳珑,去吧!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