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想到今日离宫前,皇后对自己的敲打,只能按压住心里的怒火,对着呆滞的秋实说道:“夫人,先去洗漱更衣吧!”
此时的秋实终于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傅嵘问道:“景焕,他会没事的吧?”
“会的!”
听到傅嵘确定的答案后,秋实眼神一亮,整个人有些疯疯癫癫,嘴里还嘟囔着:“对,我得去梳洗打扮,不能让景焕看到我这副模样,景焕还得我照顾……”
秋实离开后没多久,房管家拉着年近花甲回春堂的胡大夫到了。
“胡大夫,小儿就交托给你了。”
胡大夫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去给江郅诊脉看病,此时床榻上的江郅已经重新梳洗过了,除了脸色苍白些,看起来好像并无大碍,实在是不想濒死之人,哪里有那个匆匆来请自己小厮说的这么严重。
可他坐下刚将手搭在江郅的手腕上,整个人面色凝重,眉头紧锁,良久之后,他低声说道:“傅公子脉象微弱无力,心阳虚无,胸口可是受过重伤?”
听到这话,站在床边的傅嵘皱着眉说道:“前几日小儿胸口受过伤,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胡大夫掀开江郅的衣领,看着胸口处依然乌黑的地方,止不住地摇头,随后合好衣裳,起身看着傅嵘说道:“唉,那就是了,令公子年龄尚幼,看那胸口乌黑之处至今还没有消,可见当时伤得不轻。”
“那该怎么办?”傅嵘着急了,真不能让这登天的梯子现在就废了。
“令公子的身子骨要好好将养,今后或许没什么大碍。”
傅嵘听到胡大夫这么说,心里虽然有些失望,可表面上还是一副着急神情说道:“那就请胡大夫你开药方吧!”
很快,胡大夫就开了两张药方,一张治江郅胸口的伤,另一张则是补身体的补方。
送走胡大夫后,傅嵘看着躺在床上的江郅,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便静静等着秋实过来,免得他前脚刚走,那个疯婆子又给自己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