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等到一首歌结束,车都已经开到小区门口了,林钰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数到多少了?”
“不知道。”
林钰是在心里默数的,白行简根本就不知道她刚才在干什么。
“……白数了。”林钰坐正了身子,重新把吸管咬在嘴里。
白行简没理会间歇性犯病的林钰,把车拐进了地下停车场。
背景音乐也换了一首极其悲伤的歌。
林钰哼着歌,在脑海里已经写了一篇八百字的狗血悲情小说了。
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马上就要掉下去了,林钰赶紧用白行简外套的袖子把眼泪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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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刚才数了多少咱们就开回去再走一遍,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哭鼻子。”白行简把车停好,才发现林钰的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悲伤情绪被白行简噎了回去,林钰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把没喝完的柠檬茶往白行简手里一塞,径直下了车。
柠檬茶还剩下一大半,白行简低头尝了一口。
没加糖的饮料果然酸的可以。
滢滢第二天上幼儿园是林父开车送过去的。
林钰在家待着闹心,给送完外孙女上学的老林同志打了个电话让他拐过来接自己一趟。
“你有什么事啊?”林父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林钰把手机拿远都能清晰地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陪你钓鱼怎么样?够不够意思?”林钰掏了掏耳朵。
“说得像你能坐得住似的,在家等我吧。”
林钰找出了家里的遮阳伞还有墨镜,顺便用保温杯给林父沏了一大壶茶水。
林父钓鱼的东西一直都是放在后备箱里的,为的就是兴致来的时候可以开车就走。
保温杯像个小水壶那么大,林钰把它斜挎着背着,戴着墨镜打着遮阳伞站在小区门口等着林父。
林父把车停在林钰身边降下车窗,扫了她一眼:“你别说,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你现在是要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