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笑道:“娘,那我去招呼客人了。”
“嗯,快去吧。”
黄家前厅一派热闹,大家见到黄玉郎,纷纷拿起酒杯和他喝酒,而黄玉郎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夜色来临,随着苏家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苏金玉的脸色陡然黑了下来。
今日,不仅丢了面子,还让山长和同窗们看了笑话。
苏婉儿,终究成了他的污点。
苏安年看他脸色不好,但该说的事还得要说,毕竟,事关苏贤承。
“金玉,现在婉儿已经出嫁了,衙门那边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我们是不是该把你父亲的遗体领回来好生安葬了?”
“我知道,我明日就去衙门领回父亲的遗体。”
“这样就好,那你早些休息。”
说完苏安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苏金玉抬头看天,夜色漆黑,如同墨染的似的。
黄玉郎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起哄着说要去闹洞房,遂架着他一起往新房走去。
苏婉儿已经由喜婆重新梳妆打扮了一下,眼下她正坐在重新铺过的被子上。
那日醉酒被黄玉郎强迫了一次,今日白天也才是她的第二次,何况黄玉郎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所以现在她觉得身下疼的紧。
身体上的疼痛,加上今日天没亮就起床梳洗打扮,一直到现在她还米粒未进。
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屋子里的喜婆和送嫁的人并没有人管她,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吃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嬉笑声,只见一帮人簇着喝的醉醺醺的黄玉郎进来了。
“婉儿,不,娘子,为夫来了。”
“哟,新娘子怎么没盖盖头,怕不是等急了,自己揭了?”
“是……是我白日掀的,我与婉儿俩人……”
苏婉儿见他当众就要说出白日的事,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实在无法面对在人前被说起床笫间的事,给人看笑话。
只见黄玉郎话说了一半,已经开始忘了前面的话,更想不起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可见他今日喝了多少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