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指了指我，小悦抬高声调：“说了咱俩现在不是上下级，只是朋友之间聊天啊！”
“怕什么，我就随口一问。”
“那我也就随口一说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了一句，小悦说道：“反正在我看来，就算你以前是吃软饭，到现在这份上，软饭也已经吃完了。秦总这边再给你什么帮助，都只能算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甚至可以说，是你在替她解决问题，而不是她居高临下的接济你。”
“啧啧啧。”我忍不住啧嘴道：“我现在特别庆幸把你从我秘书的位置上给挪开了，就你这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深度，当个秘书真是屈才了。”
歪着头，小悦小声问：“说反话？”
“不不不，”我摇头道：“认真的。”
“嘿嘿，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
“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
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昆山，跟修理厂老板做了车辆的交接，跟林辉打了电话道过谢之后。 女变男，我是棒梗
我们坐着早已等着我们的商务车，回了家。
这一路上，楚佳赟对我有一种肉眼可见的疏离感。想来，这是已经开始正式贯彻道别的意思了。
上一次我是怎么评价她这德性的来着？
哦！
叫来得快去的也快。
就……习惯了。
和第一次不同，我对她这样的态度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在进电梯的时候，我开口问她：“明天你什么时候的航班？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