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开票务网站,根据机票上的航空公司名查询了今天晚上7点左右从上海飞东京的航班。
好吧……确实如徐远所言,他今晚都得在飞机上了。
因为他大概率乘坐的这趟航班,得先飞香港,经过转机后才会飞东京。落地的时间是明天早上6点半。
拿起手机,我第一时间想道的就是问问秦莉,徐远这个节骨眼去日本是不是奔着她去的。
但忽然又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他不是奔着秦莉去的,难道还是奔着我去的?
上一次他俩一起去日本的事情还再次浮现在眼前,当初的那份屈辱感和无力感再次升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脑海中一个声音说道:反正人家徐少今晚也到不了日本,你有啥好担心的?
瞬间,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道:靠!你他妈是不是傻?今天晚上到不了日本,那明天晚上呢?再说了,想干龌龊事还分什么白天晚上?
第一个声音道:人家徐少还是有原则的,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第二个声音再一次骂道:靠!懂不懂中文?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应该叫趁虚而入!
第一个声音嘲讽道:那照你这个意思,人徐少给的那400万算是分手费呗?
第二个声音反唇相讥道:你不要往我头上扣帽子,我可没这么说。但我只知道有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够了!
在心里狠狠地怒吼了一声。这两个声音才得以偃旗息鼓。
无奈放下手机,我反复地告诉自己,淡定一些。我俩虽然闹了一些不开心,但绝对不至于到让秦莉给我戴绿帽子的程度。
但是有句话叫——因为在意所以关注,因为在乎所以患得患失。
所以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死循环,越是告诉自己淡定,就越是坐立难安。强迫自己定下心来看片子,但却几乎不能集中注意力。
最后没办法,去柜子里拿了一瓶威士忌,又顶着寒风下楼去小店买了一点袋装的鸡爪花生,自饮自斟了好一阵,才算稍微缓过劲。
但也只是稍微而已,一直持续到11点半,我收到秦莉的消息说她已经回到酒店了,洗完澡给我打电话。这种焦虑感顿时达到了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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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狠地喝了几大口之后,我那沉寂了一个晚上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接通后,秦莉慵懒疲惫的声音传来,这让我刚刚还并没怎么感觉到酒劲一下上了头。
“等急了吧?”秦莉说道。
“还……好。”我一下有些晕,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虽然疲惫,但秦莉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嗯?”了一声,她立刻问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