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之类的能飘动很远，确认过不需要任何身体接触。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在老鼠街里也不算是通用消息。

人被第11集合区的首领控制着，每天都在加强锻炼能力。

那个老大也是挺勇的，把这么个人用强硬手段控制在身边，真不知道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可能他认为给吃好喝好就是结交吧，没有深想人性，那就只能靠赌。

还有一人也很特殊，就是第7集合区的人，知道这件事的少之又少。

老妪之所以说出来，也有自己的思量。

那个人的舍友，同时也是卖给她这个消息的人，和眼前女人，有七八分相像。

若是李念清知道这个信息，一定会感叹世界之大，无巧不成书。

那人，就是她捏脸模仿的倒霉蛋一号。

之所以只有七八分像，除了她在进入城市后微调过以外，恐怕还有形似神不似的因素在。

况且，她的技术远没达到炉火纯青，还有的练呢。

回归正题，那位觉醒者的能力，据说是隐身。

听过老妪的描述后，李念清认为用降低存在感来描述更为贴切。

哪怕同在一间屋子，也很容易忽略掉对方的存在。

倒霉蛋一号被突然说话的那人惊吓过两次后，仔细观察，才发觉她的问题。

这才拿着宝贵的消息换了些吃的。

“现在城里有多少人知道和觉醒者相关的事？”

这事难不成，在集合区已经完全不是秘密了。

可看这些消息贩子的神色，又不是这样。

这看似密不透风的墙，阻隔了多少探究的双眼。

“这个没有具体的数据，不过我想大概有两成人知道这类消息。可能并不明确是什么人，什么能力，但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传闻。”

“尤其是第1集合区先前的事情，传的神乎其神，在那件事后，这类消息的传播速度明显变快了，很多老鼠街的人都知道。”

“你们会互相贩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