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不信皇上和薛家长辈会任由她占着薛家长媳的位置。”
曹修挥了挥手:“今年过年,不论是薛家上门拜访还是邀请我们家做客,都不必答应了!除非不让姜氏露面!”
“我们两家几十年的情分是否能延续,就看薛家有没有这份觉悟,那姜氏又有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了。”
曹束看着父兄,叹了口气,默默退下来。
他从小不在父兄身边长大,学的是君子之道,看不来这些,也觉得父亲本来就做错了。当众殴打官员就罢了,如今竟然要针对一个女子。
以他这些年和薛成琰的交情,在他看来,只怕薛成琰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
老太君听说了这事,立马怒了:“我们薛家的门庭,还让他当上主人了?”
老人家难得动了怒,冷冷说:“琮月,你不必理他们!哼,若是他们敢拿乔,便永远别想上薛家的门好了。”
姜琮月回了院子,才终于能坐下歇息一会儿。
薛成琰那边有下属来汇报消息,他还想和姜琮月一起呆一会儿,被她催去书房了,只怕是宫里的消息。
连着折腾了两天一夜,宫里还压着,没有个消息,她心里总是落不安定。
不知道大皇子最后会被怎么处理,皇帝是打算瞒下来,还是为了二公主处置他?
还有皇后,本就病重,不知道此次之后又会成什么样。
姜琮月躺着,让论琴给自己揉薄荷脑油。揉着揉着,她就困得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天黑,猛然一惊,赶紧坐起来。
才发现薛成琰坐在她身边,手上还沾着薄荷脑油的香气。
姜琮月舒了口气,问:“怎么不点灯。”
说出口才觉嗓音有些嘶哑。
“见你睡着了,便没点。”薛成琰也是一日未睡,却一直坐在她旁边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