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疼痛尖叫声,越来越小,慢慢的睡着了,武林大声喊着、叫着、哭着,父亲再也没有醒过来。
武雨和武欢听见哥哥的哭声越来越大,也知道父亲可能走了。
“你们谁决定了加大药剂量?你们谁决定的?”武欢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声的责问道。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哭声一片。
武生赶忙上前找到帮助穿老衣的人,母亲将早已准备好的老衣,递给八卦嘴夏老头。
夏老头缓缓的说道:“所有的晚辈都下跪,我开始给你们的父亲,洗脸、擦身、穿老衣了。”
武林等一众人等,全部下跪。
夏老头很麻溜的就给父亲清洗干净,穿着整齐,静静的躺在床上,一条白布覆盖在父亲的脸上,父亲就像平时睡着了一样。
武林再也听不到父亲的疼痛尖叫声了,眼泪控制不住,瘫痪在地上哭泣着。
在父亲的床下面,点起了一盏长明灯,旁边放了一个火盆,里面燃烧着草纸。
武生在屋外点燃了鞭炮,告知左邻右舍乡亲们,父亲已经去世了。
按照夏老头的安排,当天下午父亲进财了,新打造的棺材刷的褐色漆,还没有干透。
通过父亲的身份证放大的相片,作为遗像,放在父亲睡的棺材前面,照片中的父亲好似平时一样。
一身披麻戴孝的武林看着照片,耳中好像又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武林,你不要难过,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呢。”
“接下来你要通知所有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乡亲们,把我停留在家里几天,我在这里没有待够啊。”
“下葬的日子,夏老头会告诉你的,如何下葬就按照倪进荣伯伯,给你的指点做。”
武林在心中一遍遍重复回想着,父亲生前给自己的各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