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途中,脚下的岩石滚烫得仿若烧红的烙铁,每一步落下,鞋底都仿若被恶魔的烈焰舔舐,滋滋作响,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脚下似是铺开了一条通往地狱熔炉的 “炙烤之路”。突然,一阵山崩地裂的巨响仿若恶魔愤怒至极的嘶吼,从深渊底部滚滚而来,震得人耳鼓生疼,前方的山路轰然塌陷,瞬间形成一道巨大的鸿沟,岩浆在沟底奔腾翻涌,仿若恶魔被撕裂创口后汩汩流出的滚烫血液,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浪,橙红色的光芒映照着周围,宛如末世降临的惨烈景象。
“怎么办?过不去了……” 妻子仿若陷入绝境的无助者,焦急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仿若寒夜中迷失方向的幼鸟发出的悲啼。我心急如焚,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仿若在黑暗中探寻希望之光,竟发现旁边有一条铁链横跨鸿沟,一端牢牢固定在这边的山壁,另一端在对面的山壁上摇晃不定,仿若一条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救命绳索,又似是通往希望彼岸的唯一桥梁。
“从铁链过去!” 我咬咬牙,仿若孤注一掷的勇士,率先踏上铁链。刹那间,掌心便传来钻心的灼热,仿若被地狱之火灼烧,每走一步,铁链都发出 “嘎吱嘎吱” 的抗议声,滚烫的触感顺着脚底直蹿而上,仿若恶魔的触手正沿着腿部蜿蜒攀爬。妻子紧跟其后,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却透着一股决绝,仿若在钢丝上行走的舞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脚下是无尽的深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行至半途,一只火鸦仿若裹挟着地狱业火的恶魔,从头顶呼啸而过,它周身火焰环绕,羽翼上的火苗烈烈舞动,仿若跳动的炎魔之舌,扔下一串火球,火球带着毁灭的气息,砸在铁链上,瞬间火星四溅。铁链仿若被恶魔大力摇晃的秋千,剧烈晃动起来,我一个不稳,身体仿若失重的落叶,瞬间向一旁倾斜,差点掉进岩浆,仿若即将坠入那无尽炽热的地狱深渊。妻子惊呼着伸手拉住我,她的手仿若救命的稻草,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抓紧!” 声音里带着颤抖,却又无比坚定,仿若在生死边缘对生命的执着守护。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们继续前行,每一步都仿若踩在生死的钢丝上,冷汗湿透了衣衫,又瞬间被高温蒸干。终于,我们抵达对面,仿若走过了地狱的通道,双脚踏上实地的那一刻,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但还来不及喘息,更大的挑战已然在前方等候。
山顶处,一颗如火焰般燃烧的水晶矗立在岩浆池中央,周围热浪滚滚,仿若有一层无形的火焰护盾守护着,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仿若时空错乱的虚幻之境,让人难以靠近,仿若那是被火焰魔神虔诚守护的绝世宝藏,凡人触之即亡。我四下寻找,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瞬间汽化消失,仿若从未存在过。目光扫视间,我发现旁边有几块巨大的岩石,仿若沉睡千年的巨兽侧卧于此。我费力地推动岩石,每一块都仿若有千钧之重,在滚烫的地面上挪动分毫都无比艰难,双手刚触碰到岩石,便仿若被高温的恶魔狠狠咬了一口,皮开肉绽,钻心的疼痛如毒蛇般噬咬着我的神经,可一想到晓的牺牲,想到小镇的命运,那股坚毅便从心底涌起,仿若被英雄的使命感附身,支撑着我不顾一切地继续。妻子也在一旁,她虽身形娇小柔弱,此刻却仿若被注入了神力,拼尽全力与我一同推动着石块,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瞬间被高温蒸发,只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盐渍痕迹,仿若岁月镌刻下的艰辛印记。
历经千辛,总算填出一条勉强可供通行的小道,蜿蜒着伸向岩浆池中央的水晶。我深吸一口气,仿若即将踏入龙巢的勇士,准备直面那灼人的热浪。妻子担忧地拉住我:“你千万小心……” 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不舍,仿若担心我一去不返。我回望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决绝,微微点头后,便毅然决然地朝着水晶大步走去,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滚烫的刀刃上,步步惊心。
刚一靠近,那扑面而来的热浪便仿若实质化的火焰巨拳,狠狠击打着我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火辣辣地疼,仿若置身于火焰的刑场。脚下的岩浆仿若沸腾的恶魔之血,不断翻涌着气泡,发出令人胆寒的 “咕噜” 声,似乎随时都可能将这条小道吞噬,把我卷入无尽的深渊,仿若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魔,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我强忍着酷热与恐惧,一步步朝着水晶挪近,每一步都似踩在生死边缘,仿若与死神共舞。
终于,我颤抖着伸出手,仿若穿越了火海的信徒触摸圣物,即将触碰到那梦寐以求的火之水晶。可就在指尖即将碰到水晶的刹那,突然,岩浆池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漩涡,仿若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只全身由岩浆凝聚而成、散发着炙热烈焰的巨兽破水而出。它身形如山,每一次移动都引发周围岩浆剧烈翻腾,仿若引发了一场岩浆海啸,一双仿若燃烧着地狱业火的双眸死死盯着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仿若要将我这渺小的闯入者震碎成齑粉,让我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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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是什么怪物!”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冷汗如雨般从额头冒出,瞬间又被蒸干,仿若被恶魔的恐惧笼罩,陷入绝境。但此刻,后退已然无路,我握紧手中武器,仿若绝境中孤注一掷的赌徒,将所有的勇气汇聚于剑身,朝着巨兽挥舞而去,仿若向恶魔发起最后的冲锋。然而,武器刚触及它的身躯,便仿若被投入了熔炉,瞬间被高温熔化,化作一滩铁水,消散在岩浆之中,仿若被恶魔吞噬得无影无踪。
妻子在岸边见状,心急如焚,她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仿若绝望中的呐喊:“快回来!你斗不过它的!” 可我怎能放弃,若是拿不到这火之水晶,如何为晓报仇,如何拯救小镇?就在巨兽再次挥动它那如火焰长鞭般的巨爪,朝我狠狠拍来时,我瞅准时机,仿若灵动的鬼魅,侧身一闪,险险避开致命一击,仿若与死神擦肩而过。
巨兽一击未中,愈发狂暴,它张开大口,喷出一道汹涌的岩浆柱,仿若末日的审判之光,直直朝我射来。我避无可避,只得用双臂护住头部,准备硬扛这致命一击,仿若等待命运的裁决。千钧一发之际,妻子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块巨大的盾牌,仿若从天而降的守护神器,奋力朝着我扔来。我伸手接住,赶忙用盾牌抵挡岩浆柱,“滋滋” 的灼烧声不绝于耳,盾牌在高温下迅速变红、变形,仿若被恶魔的烈焰扭曲,可终究为我挡下了这一劫,仿若在死神镰刀下逃过一劫。
趁着巨兽短暂的停顿,我环顾四周,心急如焚地寻找着它的弱点。突然,我发现它脖颈下方,有一块颜色略深、仿若封印符文般的区域,光芒闪烁间,似乎隐藏着关键。我心中一动,仿若黑暗中寻到一丝曙光,顾不上许多,仿若疯狂的冒险者,朝着那个部位飞奔而去,仿若冲向希望的彼岸。巨兽察觉我的意图,挥动巨爪阻拦,我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它的爪子划出数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滴落,瞬间被岩浆蒸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仿若置身于血腥的战场。
但我仿若被复仇与使命附身,不顾一切地靠近目标。终于,在它再次挥爪的间隙,我高高跃起,仿若燃烧着斗志的雄鹰,手中紧握一块尖锐的岩石,仿若握着夺命的利刃,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弱点狠狠刺去。岩石触碰到巨兽弱点的瞬间,仿若触发了某种神秘禁制,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悲号,周身的火焰开始剧烈颤抖、摇曳,随后如烟花般消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重新化作一滩岩浆,融入池中,仿若恶魔被净化,回归虚无。
我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仿若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全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妻子急忙跑来,将我扶起,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切:“你没事吧……”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望向岩浆池中静静矗立的火之水晶,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苦笑:“拿到了…… 我们又近了一步……”
稍作歇息,我们仿若不知疲倦的行者,马不停蹄地朝着西边的荒芜沙漠进发,那里是土之水晶的藏身之处。踏入沙漠,仿若进入了一片金色的死亡之海,烈日高悬,仿若一颗燃烧的金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寸沙子都仿若被点燃,滚烫无比,仿若踩在炽热的炭火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仿若恶魔的咆哮,裹挟着漫天沙砾,如刀片般抽打在身上,割得肌肤生疼,仿若被恶魔的利爪凌迟。脚下的沙地仿若沼泽般绵软,每走一步,脚都深陷其中,行进极为艰难,仿若在与无形的阻力拔河,仿若陷入了泥沼困境。
一日,正艰难前行时,突然,脚下的沙地仿若被恶魔操控,塌陷出一个巨大的沙坑,仿若大地张开的巨口,我们毫无防备,径直掉进坑底。坑底阴暗潮湿,仿若被遗忘的地底深渊,四周墙壁滑溜溜的,仿若被涂抹了油脂,根本爬不上去,仿若陷入了绝境迷宫。妻子绝望地靠在我怀里:“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她的声音仿若从黑暗深渊传来的绝望呢喃。我抱紧她,仿若守护最后的希望,抬头观察着坑壁,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发现有一处有几块凸起的岩石,像是攀爬的希望,仿若黑暗中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