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侯爷这般模样,周孝慈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道:“哟呵,老顾啊,你这家伙光知道自己喝酒解闷,把我晾在一边怨是怎么回事?
还有啊,别成天怨天尤人的,我看老天爷已经够眷顾你们家啦!
至少你那三儿子不是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嘛。怎
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后继无人了呢?要不干脆你把儿子过继给我得了,以后我来替你养,我保证会把他当作亲生骨肉一样疼爱,咋样?哈哈哈哈哈……”
“那可绝对不行!想要儿子?有本事自个儿生去呀!
一天到晚净知道打别人家孩子的主意,哼!你这个姓周的家伙,我找你吐吐苦水、诉诉苦,结果呢?
你居然一门心思地算计着要挖走我儿子!”顾侯爷气呼呼地说着,一边伸手拿起酒壶,将面前的酒杯斟得满满的,然后一把递到了坐在对面的那个人跟前。
“来,喝!今儿个我非得把你灌醉不可,好叫你平日里别老是瞅着机会想看我的笑话!”顾侯爷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周孝慈见状,微微一笑,从容地接过酒杯,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随后,他轻轻晃了晃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老顾啊,我家里头那位母老虎,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成婚至今已有整整十五年啦,虽说一口气给我生下了五个闺女,可都是娇滴滴的金花哟!
只是可怜我那夫人呐,生完这五朵金花之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实在不忍心再让她承受怀胎生育之苦啦。
所以啊,往后恐怕真就要面临绝后的局面喽!”
听到这话,顾侯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周孝慈的肩膀:“哈哈,不管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
咱们继续喝,今天定要不醉不归!”
要说这周孝慈,在上都城那可是出了名的惧内之人。
尽管他在朝堂之上与顾侯爷时常针锋相对,堪称一对不折不扣的死对头,但一下了朝,他俩立马就变成了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
而周孝慈之所以如此惧怕自家婆娘,一来是因为夫妻二人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