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竹的希望落空了。
“小少爷,大少爷还是不肯起来吗?”阿竹忧心忡忡的站在句荷身边。
句荷正站在句莲的书房中,对着藏书颇丰的书柜,挨个搜索自己的目标。
“阿竹,莲院里没有族志吗?”句荷甚至都懒得回头看阿竹一眼。
族志并非什么秘辛,记载的都是些发生过的事情,不是会独独私藏在家主书房中的东西。
“没有。府中的书房和家祠各有一套,所以少爷也没必要再单独存一套在自己院里。”阿竹虽不解其意,但还是同句荷解释道,“小少爷,您要不还是再去劝劝大少爷吧?他都一天没吃饭了。”
“我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想通是他自己的事。”句荷罢手道。
家主书房她是不太方便再去了,但家祠似乎是没有禁制的,倒可以一去。
“小少爷,您别怪小人多嘴。大少爷对您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他是把您当亲弟弟对待的啊,您实在不应该同他起这么大的争执。”
句荷转身离开书房,抽空对阿竹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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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就不能吵架了啊?亲儿子那不也有倒戈相向的嘛。”
没错,句荷说得就是他们父子仨,现成的例子。
“那不一样啊。老爷是怎么对大少爷的,大少爷又是怎么对您的?您不能这么没良心啊。”阿竹当下就急着为句莲辩解。
“我是和他吵了一架,我又不是把他捅了一顿。这也叫没良心?那你的良心长得也太大了。”句荷回了院中,干脆坐在石桌旁发呆。
阿竹不肯轻易放过她,句莲又还闷在屋里。她反倒落了个睡也睡不了,走也走不了的境地,真是缺德。句荷瘪嘴。算句欢缺德,毕竟是他教育学没及格,才把儿子养得这么别扭。
“可是大少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啊。”阿竹还在抱怨。
“所以呢?”句荷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的敷衍阿竹。
“所以您这么做实在是让大少爷寒心啊。”阿竹理所当然,只差没冲句荷吼叫。
“哎呀,我这么跟你说吧。”阿竹不依不饶,句荷被烦的够呛,“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