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杨艳现在倒不怀疑丈夫和菲菲会有什么事情，但还是不太明白石长安的意思。

“菲菲的能力也就是坐三望二了，不要指望太多。能混个眼熟，先推上三线再说。”石长安解释道。

“也行吧~”杨艳也明白了艾森的意思，无奈点了点头，“可我呢？”

“你？你知道这次的《全程冰封》为什么票房还不错？”

“那是咱们拍得好！”杨艳想了想又补充道，“嘿嘿，还有你~没有你也就没这部片子了。”

石长安点点头：“剧组有没有用心拍，观众看得到的。而且咱们这部片子里，可没什么大牌。可能这也是一个成功的因素！”

“嗯？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么些年，还没看懂？这个行当里要大洗牌了！”石长安摇摇头。

“你是说……”杨艳有些懵懂得望向丈夫。

“过去这个大圈子里面，又分了各种山头，这圈那圈的，各有一块地头。他们各自有各自的资源，也各自有各自的大牌明星。想要用他们的资源，用他们的大牌，就得按着他们的思路去拍片。”

“不是一直都这样嘛，这有什么问题？”

“这些人的屁股，很多坐得都不太正！”石长安冷冷道，“过去大家没吃过好的，被按着头吃一顿两顿垃圾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按着人吃垃圾，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你看看现在还能赚大钱的片子都是什么样的？”

“是……动画片儿？”

“动画片没有什么大腕，什么大牌，也不用和这圈那圈的打交道，只要认真做电影就行。所以只要有诚意，观众自然买账。另外的……”

“另外的？”

“主旋律当然可以做，但要带动风气的那种。像咱们这样的也算是一种带动风气。咱们是真心想要拍部好片的。不是那种跟风拍点圈钱片子，然后还阴阴湿湿往里面塞点私货的。所以咱们能挣钱也是正常的。还是那句话，观众知道他们吃的是饭还是垃圾！”

“所以咱们没钱请大牌，不用和那些圈子打交道，也是成功的原因了？”杨艳像是悟了什么。

“你前些年怎么倒霉的不记得了？不就是得罪了圈子！现在别人请你拍片，只是想用你这牌子，不是想让咱们拍咱们想要拍的片子。你拿了别人的资源拍片，就得按着人家的意思来。那时候，你这牌子说倒就倒了。只怕再想起来，就不容易了……”

杨艳本来也觉得对方的限制太多，现在既然艾森也这么说，她便也接受先稳下心思，慢慢选本子自己拍的意思了。

反正现在外面的资源里，虽然说有不少大女主的片子，但内容都有些偏激，说起来可能会容易起知名度，但背后的影响力可能是好坏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