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这是首送别诗,但我又不是诗文之灵,我怎么知道你的另一半,诗文残缺内容在哪,你真冤枉我了。”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骗我,你既然能感悟到我另一半的情感,绝对知道它在哪!”
白衫少年看样子完全听不进去姚名成解释话语,坚定认为他心中希望不会出错,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姚名成吊起来用草鞭抽。
再给其身上来点野火,看其老不老实,还敢不敢骗他。
“那个……我能感悟到你另一半的情感,应该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来这是首送别诗,在脑子里面想象了一下诗人送别情感。”
看着身前少年脸上执着神情,姚名成虽不忍心,还是要跟他解释清楚。
“送别诗……想象出来的情感……”
白衫少年好似在一瞬间,失去自身所有力气与手段,无力跌坐在地。
“对啊,送别诗……我的另一半它才是真正的诗文之灵,我是假冒它身份的存在,只配待在这片原野上孤寂至死。”
“诶你别说这话啊!你哪孤寂了,我这不在陪你聊天吗?”
姚名成看白衫少年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赶紧开口劝他想开点,唯恐他在自己面前自尽。
虽说他是诗文之灵,生命不归自己掌控,应该没有自尽的说法。
但姚名成真看不得他现在这样子。
“你和你另一半,你们两个不都是这首诗的诗文之灵吗?哪有什么假冒身份。”
“赋得古原草送别,我和它被创造出来的意义就是表达那人送别友人的情感,我只占据前面无关紧要的部分,却还被你们奉为诗文之灵,怎么不算假冒?”
“呃……”姚名成语塞过后,想到安慰说辞。
“这首诗的题目里虽然有送别两个字,但它又不可能每一句里都只写送别这两个字,只写和送别有关的事情。
你代表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几句话,假如抛开送别之情来看。
它表达出的青草生命力之顽强,写的多好啊!如若你不算诗文之灵,现在这诗的残篇如何能作为启蒙诗文,让后世人见到?”
“你说的……是真的?”坐在地上悲痛至极的白衫少年狐疑抬头,看似不信姚名成所说。
非他不愿相信,实则不敢相信。
在此之前,还从未有人来诗文情境之中对他说过类似这番话。
类似这番肯定他身份与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