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漩涡飞速旋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仿佛是恶魔的咆哮,又像是无数灵魂的挣扎。

然而,西木的动作更快,他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利爪抓了个空。

原来,他留下的只是一道残影,而他本人早已裹挟着祖龙虚影,以一记势大力沉的膝撞,轰在了巨兽的颚骨上。

只听一声巨响,鳞片炸裂声混着骨裂脆响,震散了周围的浓雾。

巨兽的颚骨在这强大的攻击下,瞬间粉碎,鲜血四溅,那鲜血如同黑色的岩浆,流淌在大地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恶臭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闻之欲呕,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恶臭所污染,变得更加黑暗和绝望。

然而,巨兽并未就此倒下。

它的尾鞭如同一根粗壮的钢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碎山岩,向着西木横扫而来。

尾鞭所到之处,山岩纷纷破碎,化为齑粉,那破碎的山岩仿佛是世界的碎片,象征着这片土地的毁灭。

西木见状,双掌迅速结出太古宝印。

刹那间,他的身后浮现出撑天立地的天帝法相,那法相威严无比,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天地间的主宰,是一切秩序的维护者。

天帝法相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够洞察一切邪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能够掌控万物的命运。

随着西木的一掌拍落,日月星辰尽数黯淡,仿佛在这强大的力量面前,都失去了光芒,整个宇宙都仿佛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只有西木和天帝法相的光芒闪耀,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照亮了这片荒芜之地,给这片绝望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巨兽的尾鞭在这一掌之下,瞬间被拍得粉碎,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但它仍不甘心失败,污血凝成的蛊虫群自断尾喷涌而出。

这些蛊虫密密麻麻,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向着西木涌去,它们发出尖锐的嘶鸣声,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又像是在为它们的主人呐喊助威。

蛊虫群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吞噬,只留下一片荒芜,仿佛是一场黑色的灾难,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机都彻底毁灭。

西木却不慌不忙,他周身撑起离火罩。

离火罩中燃烧着熊熊烈火,那火焰是由天地间最纯净的火元素凝聚而成,散发出强大的防御力。

离火罩的火焰熊熊燃烧,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将西木护在其中,那火焰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能够抵御一切邪恶的攻击。

蛊虫群在触碰到离火罩的瞬间,便发出刺耳的嘶鸣,纷纷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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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焦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的腥臭味,让人更加感受到这场战斗的残酷,仿佛是在地狱中煎熬。

西木的枪锋陡然亮起刺目白光,先天道纹自枪杆蔓延至整片战场。

一时间,整个战场的时间流速骤变千倍。

在这缓慢的时间流速中,巨兽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无比。

兽首刚昂起半寸,裹挟混沌本源的螺旋枪劲已贯穿其颅。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金红神焰自巨兽的七窍爆燃而出,那神焰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火,燃烧着,将巨兽扭曲的魂魄焚成漫天星屑。

星屑在空气中闪烁着,仿佛是这场战斗的最后一丝光辉,它们在夜空中闪烁,如同无数双眼睛,见证着这场惊世之战的落幕。

星屑飘落,仿佛是天空在为这场战斗流下的眼泪,又像是宇宙在为这场战斗奏响的安魂曲。

西木收枪而立,此时,脚下的焦土突然塌陷成血色深渊。

他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又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抬腕间,九轮大日虚影自背后升起。

九轮大日散发着至阳之力,那力量如同太阳的光辉,温暖而又强大,将周围的秽气都逼退回去。

至阳之力化作囚笼,镇住了翻涌的秽气。

最后一缕黑雾消散前,深渊深处传来令诸天震颤的咆哮,那咆哮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却无法改变失败的命运。

咆哮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巨兽最后的挣扎,又像是这片荒芜之地的最后一声叹息。

在宇宙那遥远而神秘的一隅,有一片被岁月尘封、被命运遗忘的奇异之地。

这里,浓稠如墨的迷雾,仿若汹涌的黑色潮水,永不停歇地肆意翻涌,每一丝雾霭都像是无数冤魂在其中痛苦地挣扎、绝望地哀号。

它们彼此交织、缠绕,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恐怖之网,将这片土地严严实实地包裹,使其彻底沉沦于无尽的混沌与未知的恐惧深渊。

一座古老而残破的祭坛,隐匿于这迷雾的最深处,岁月的沧桑在它身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每一块斑驳的石头,都像是一位沉默的史官,静静诉说着那些被时间掩埋的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这些故事里,有荣耀与辉煌,也有苦难与挣扎,它们承载着过去的记忆,也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契机,将这些秘密重新公之于众。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却悄然涌动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怖力量,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正悄然降临,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一场惊世之战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