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质,朱铄二人,也都是曹丕的好友,政治斗争的高手。
在曹丕与曹植“夺嫡之争”时,二人没少为曹丕出谋划策。
尤其是吴质,深谙世道人心,尤其是能精准的把控曹操的心态,助曹丕在夺嫡中稳扎稳打,逐渐获取优势,并取得最终胜利。
有个典故,就很好的说明了问题。
当曹操大军从邺城出发时,曹丕和曹植相送父亲。
曹植当即献上文采斐然的《白马篇》,慷慨激昂的吟诗,为父亲送行。
这时,吴质凑上前,只对曹丕低声说了几个字——“王当行,流涕可也!”
于是曹丕上演了一出感人至深的痛哭大戏,老曹操都不禁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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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曹植华美的词藻,在“父子真情”面前,显得一文不值。
至于司马懿……
不值一提,区区司马宣王而已。
陈群、吴质、朱铄、司马懿,也被统称为“曹丕四友”……
“臣等拜见陛下!”
后殿内,以曹真、夏侯尚为首,以及身后的“曹丕四友”,异口同声的朝着曹丕躬身行礼纳拜。
曹丕见状,伸手揉了揉酸涨的额头,缓缓说道:“卿等免礼平身。”
“谢陛下!”
曹真等人谢过曹丕,这才纷纷起身。
曹丕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几个席位,说道:“卿等且随意坐吧。”
“是!”
等众人坐定,曹丕阴郁的面庞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淡淡说道:“今日朕听闻了荆州的消息,令朕十分诧异,思虑再三后,竟不禁有些后怕,故而将卿等召集前来,共同商议。”
曹真闻言一愣,脱口而出道:“陛下何事惊慌?荆州有何事?无非吴蜀交兵……”
话音一落,夏侯尚伸手拦了一下曹真,朝着他微微点头。
曹丕点头道:“正是,朕从荆州南阳郡守处得来消息,刘备新近拜一少年军师,名叫范阳。”
“自从他出道以来,连战连胜,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助刘备重新夺回了江陵,据最新消息,这个范阳连江东的新任大都督陆逊,都已经击败了。”
“众位爱卿,可曾听闻过范阳此人?他究竟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