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其樾是他兄长这个念头一旦种下,疑惑就在疯狂长大,魏其舟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可若问太后,她定然不会说。
他要从何处查起?
魏其舟指尖攥紧,整个人越发的阴森了。
赫其樾……他最好和他没有关系!
可魏其舟越来越不安了,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若细看赫其樾,确实可以发现他和母后长得确实……有些像。
难懂……
魏其舟头疼,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他厌恶赫其樾,他不想要一个讨厌的人是他的兄长。
只要一想到他和他从同一个肚子爬出来,他就怒了。
“暗一。”
魏其舟突然喊了一下,他的桌前立马有一个黑衣人出现。
“主子。”
这是他的暗卫,十二个时辰都伴在他的身侧。
“去查。”
他倒要看看,太后从前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属下遵命。”
暗一得令,很快就退下了。
殿内又只剩下魏其舟一个人生着闷气。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没一件让他省心。
他的脑中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指尖攥紧。
魏其舟突然有些后悔,他让那个宫女死得太轻易了。
她胆敢爬上他的床,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该死!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阿鸢知道。
……
另一边的南织鸢很忙,她被赫其樾折腾坏了。
天渐渐变黑,她酣畅淋漓。
“夫君,你快起来。”
快到晚膳时间了,魏其舟怕是要来了。
“阿鸢,我是不是警告过你?”
“莫要提起别的男人。”
她这张嘴,真是不乖。
她真的以为,他不敢将她的嘴给咬烂吗?
南织鸢:“……”。
她在为他着想,他却在吃醋,累。
“魏……”
她真的只是想提醒他,魏其舟真的要来了。
可不等她将话说完整,男人已经咬住她的唇了。
“啊。”
她察觉到疼意,眼泪都要出来了。
“赫其樾,你混蛋。”
知道她怕疼还咬她。
“呵。”
“阿鸢还未曾与我解释我……”
“这是什么?”
他指着她肩膀两侧的伤疤问。
她的肩膀各有两道牙印,谁留下的?
南织鸢听他问起,整个人瑟缩了两分。
完了,这醋坛要倒了。
“夫君,你听我解释。”
这真的可以解释。
“阿鸢是想说,这非你所愿?”
他的指尖抚着她光溜溜的肩膀,语气满是危险。
“嗯。”
这当然非她所愿,哪个姑娘家会喜欢自己的肩膀留有疤痕?
“都是魏其舟发疯,他咬了我。”
“很疼。”
她朝他撒娇。
以前哄骗他的时候,她就经常撒娇。
“疼?”
赫其樾抚着伤口,眼中多了杀意。
该死的魏其舟,他竟敢这样对阿鸢。
占阿鸢的便宜就算了,还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
该死。
赫其樾恨不得现在领着骑兵直接踏平魏宫,然后将魏其舟吊起来打死。
“夫君可是介意我这疤痕?”
南织鸢第一次如此忐忑。
她竟然怕赫其樾嫌弃自己,怕他不要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落寞了一会。
女子便是这般,一旦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子,便只想和他一个人好。
可男子呢?他们会有很多个红颜知己,他们不懂女子,可以三妻四妾。
女子一旦有了情感,便会付出比男子还要多的感情。
南织鸢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这样的她,和上辈子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禁又想到了连晚霁,一开始她和其他姑娘家一样,盼着夫妻和睦,生育后代。
为此,她替连晚霁侍奉好他的母亲,为了让他能安心考取功名,她将家中大小事全包。
连家在连晚霁还没有考中功名之前,不过就是普通的人家,算是普通农户,家中仅有两亩良田。
种田插秧这种事情,她都全揽在身上。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得他心意。
心疼他夜晚读书会饿,也是她晚间起来生火起灶给他煮面。
偏偏……
这一切,都是她白费力气。
南织鸢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