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哥,产品名称与企业的可不能混为一谈,得起顺口的名字,这样才能迎合市场,而且心连心,意义深远,这寓意咱们一家人,可要心连着心啊。”

裴寂昌陡然就深情起来。

如果品牌能够做起来,豪铭纸业的名称随时可以更换,对市场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心连心”不行,模糊的产权下,裴寂昌想要把品牌独立出去。

彭中汉盯着裴寂昌,沉默了许久,才悠然飘出一句:“你自己定吧。”

“彭哥,现在造纸厂的库存货,拉出来就能卖,咱有哪些渠道,谈事的时候,你可得带我见见市面。”

裴寂昌又嬉皮笑脸地说起。

“先把厂子盖起来再说,得像一回事,别着急想挣钱,还轮不到你。”

彭中汉恶狠狠的一句后,站起来走了。

“我们也走吧?”

村支书淡淡道。

“看看那包烟盒里还有没有烟?”

裴寂昌急忙问,彭中汉的椅子上掉了烟盒。

“早就摸过了,空的。”许松绳撇了撇嘴。

“那走吧。”

裴寂昌等人也随之起身,出了国营饭店后,并没有见到锄把队的人,反倒是坪头村的那群贫民们,一个个咬牙切齿。

“辛苦大伙跑这一趟,都回吧,已经没事了。”

裴寂昌笑着向村里人摆手。

这种事,不需要多说啥的,带一句话感谢的话就成,村里人拧成一股绳。不能说支书带咱们挣钱,结果人家遇到麻烦后,你撂摊子不管,那像什么话。

人们又坐上三轮车回去了,刘二梅去了工商局,确定商标的事宜。裴寂昌则转头去了所里,可找到副所长,孟守文时,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哎呦,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孟所,你可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咱县里好不容易搞一家乡镇企业,不能被地痞流氓给毁了啊......”

不得不说,裴寂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班晓庆愣住了,后生可哭不出来,但不能拖他哥的后腿,于是赶忙蹲在墙角,抬起胳膊掩面,一个劲的干嚎。别说,还真像一个傻子受了欺负。

“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