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然而张兆喜瞬间变脸了,大手一挥,重重低喝:“产量绝对不可以降低。”
“张厂长,可是从豪铭纸业的材料上看,要主营卫生纸的,而且咱厂的库存量已经到红线了,很难再新开业务,省城的造纸厂也在降低生产量,咱们得跟进啊。”
周薄康变得尤为激动,眼睛都瞪圆了。
“卫生纸只是想法,不一定要立马去实施,豪铭纸业现在主要还是销售红旗本,再说把产量降低,白养活那么多人?你这能力能当副厂长!?”
张兆喜的那张脸变得无比恶毒,与刚才热情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彭中汉则洋洋得意地站在一旁看戏。
周薄康还想再说些什么事,裴寂昌连忙起身上前,将其拉到身后。
“是我的问题,没有提前跟周主任沟通好,既然彭哥有新的渠道,能给豪铭纸业创造利润,还能减轻造纸厂的库存压力,这是好事,该鼓掌的。”
裴寂昌笑意盈盈。
“还得是负责人会说话。”
张兆喜这才重新挤出了笑容。
裴寂昌也在陪笑,气氛看起来非常和谐?可在这一刻,他感觉出了端倪。
或许彭正铭与张兆喜所合作的乡镇企业,可不单单是为了批地,而是为了追求更多的钱财。
然后,裴寂昌正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都是姓彭的,沾亲带故,以后查起来会很麻烦,而他这个外人的身份最为合适。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裴寂昌对彭豪感恩,让彭正铭相信了他。
最佳人选?
细想,裴寂昌胳膊上的汗毛倒数,也许,在不知不觉中,他掉进层层陷阱之中,而彭正铭、张兆喜等人,要远比他想象中的恶毒百倍。
“张厂长,还有一门亲事得靠你说。”彭中汉嬉笑着聊起其他事。
“你不是去年才刚结婚,我给你小子随不少礼了。”张兆喜笑道。
“那婆姨不听话,被我给打跑了。”彭中汉扬了扬拳,好似在炫耀。
“不听话就得收拾。”
张兆喜眉头一皱,重重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