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县里就这么几家国企,尤其造纸厂,一旦乡镇企业绑定国企,能解决其过剩的生产力,那么上面的拨款就会到哪,所以,能放开这个口?
有人想要干企业,可递交的材料都会在我们这里,随便卡你一年半载,说市场不稳定,你能咋?可到时候,想干企业的做错了时机,胡搞的捞到了拨款。”
这一番话,把问题点得很透彻了,譬如造纸厂,与两家企业合作的话,哪家发展大,拨款就到哪家,如果只有一家合作,那就是必然选项了。
裴寂昌仔细思虑着这些问题,小地方水深,在这个年代就能深到这种地步。
“这这这......”
周薄康轻轻晃头,内心十分震惊,这是他接触不到的事,还能黑成这样?提杯与刘生树走了一个。
“老哥,彭中汉递交的材料上写的什么?”
裴寂昌又看向周薄康。
“是要制作红旗本。”
周薄康道。
“来吧,干杯。”
裴寂昌把剩下的酒清了,随即大口吃完面,也便准备散场。
这时天刚刚黑了下来......
在回去的路上,裴寂昌又向田山问起孙萍的事。
“你怎么老是打听彭豪的爱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倒是搬过去跟彭局老两口住一块去了,现在孩子是他们的依托,谁也离不开。”
田山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裴寂昌。
“小山,今晚上给我留门,我得先去找嫂子。”
裴寂昌挤眉弄眼,他叫得很甜,得适应好新身份,毕竟与彭豪的关系摆在那,随即往电影院的方向去了。
“你不是吧......”
田山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后,转身往家走去,心里不断琢磨着,这得有多刺激?而且孙萍长得不赖,又成了寡妇,应该也很需要......
只不过裴寂昌先去了趟供销社,买了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