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就怕何麦嫌我烦。”
隋青轻一点不客气,拿起鸡腿啃了起来。
“呦,你还能意识到这一点啊,咱宿舍里就数你的话密,有时候我睡着了,都感觉你在我耳边嗡嗡嗡的。”
何麦撇了撇嘴,调侃一句后,桌子上的年轻人都仰头大笑,隋青轻毫不在意,没心没肺地咧着嘴。
可是何民众的脸色闪过一抹阴沉,笑意也变得虚伪,瞪了眼女儿后,又将目光落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心里顿时添堵了。
这个何地,只顾着低头吃饭,跟饿了八辈子一样,完全与隋青轻无交集。
“对了,叔叔,何麦说她之前病了两年,现在需要到医院里检查吗?我让我爸给帮忙找找主任医生的关系。”
隋青轻随口问了一句。
何麦的神色霎时很不自然,但何民众的笑容依旧和蔼,他看着隋青轻,缓缓解释:
“小丫头,感谢你的好意,何麦只是气血不足,站久了头晕,现在已经用中药调理好了。小麦,你可要重视你们之间的友谊,看看咱们的小丫头多为你着想。”
何麦不以为然,白了隋青轻一眼,后者则调皮地吐着舌头,将头依偎到秦招娣的怀中。
乍一看,隋青轻与秦招娣的关系要更好,而何麦的心思,全部都在董宏伟身上。
只是如此细微的举动,就让何民众对秦招娣感到无比厌恶。
饭后,董宏伟、隋青轻几人便先回校了,何麦留在家里,至于大哥何地,与老三何旺,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格外的放松。
地里的麦子长得旺,这兄妹三人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你们都过来!”
突然,何民众的一声怒吼,让家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紧张。
“爸,咋了?”
何麦最先靠过去。
“那个最古灵精怪的女娃,叫隋青轻是吧?”何民众的神色异常严肃。
“是啊,爸,怎么了?”
何麦连忙问,她的哥哥和弟弟,也都认真地坐在了一旁,关了电视。
“那就对上号了。”
何民众用力点头,稍有停顿后,又沉声说起:“接待我回岗的,就是一位姓隋的领导,两人长得太像了,好似一个莫子里刻出来的,肯定是父女关系。”
“爸,你是说隋青轻的背景......”何麦上前一步,神色变得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