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昌顺口就给大伙儿画饼。
“肯定铆足了劲干!”
祝明子相当激动啊,此刻那是红光满面。
“一定跟着裴厂长好好干!”
“裴厂长放心!”
“感谢寂昌给俺这份工作啊!”
一时间,屋里头欢呼雀跃起来,这些农民工或许还不知道,在多年后,能够站在这里头,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然了,门口的那后生也算,已经第四根烟了。
最后,祝明子给出统计,单位的走货三百多提,自然销售五百多提,总共卖出小九百提!
又过了一小会,屋里熄灯了,人们都很困了,累了一天,倒头就能睡着。
这时,门口......
“嗯?老子饭呢?”
班晓庆惊坐起,钻到屋里后,黑灯瞎火的,根本找不到刘其。转而又揭开锅盖,娘的,干干净净,连一片菜叶子都没剩。
......
这个夜,兴平县又停电了......
村支书对裴寂昌的话,那可是言听计从,这要从啥时候说起?是诬赖他和寂红的时候吧。
眼下,支书和寂红一起放哨、盯人,守在一处单元楼,两人隐匿在阴沟里,不时冒头看一眼。
“寂红,你眼尖,老哥看不太清楚,孙萍长啥样你也知道,瞅清楚了告我。”
许松绳小声道。其实吧,一来自跟眼神不太好,主要经过山西的悍匪的事后,害怕走夜路,拽着寂红会觉得安全,这丫头劲贼大。
是吧,瞧瞧,这会村支书就不怕传闲话了。
“俺一直盯着。”
寂红愣声道。
“唉......”村支书唉声叹气地靠在一边,“寂红,这种偷鸡摸狗的活,你哥还让你干,哎呀,真有点说不过去,记得见着你哥后,拿拳头栽他。”
“俺知道。”
寂红重重应声。
“唉......姜志堪那几口刚刚出院,多好的一家人啊,本本分分的,结果被欺负成啥了,彭中汉这些孙子,要是能死了,县里的人就安生喽。”
村支书一直絮絮叨叨地说,寂红往上探着身子,一直盯着前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