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敢和他们相提并论。
真真是贻笑大方!
“怎么?纪大人这是担心回去了以后郡主说嘴?”
小主,
纪意卿和纪朝眠的脸都沉了下来。
还没有来得及反驳。
一人大笑出声。
“想不到纪大人竟然是个妻管严啊。”
“不行啊纪大人,男人嘛,就该要把女人踩在脚底,任她是郡主又如何?”
“夫为妻纲,不过是喝两杯酒,纪大人都不赏个脸?莫不是怕回去交不了差,连床都上不了。”
纪意卿拳头猛的捏紧,说他可以,但是说九月就不行。
刚要张嘴,纪意卿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意卿同郡主伉俪情深,为何要将郡主踩在脚底?她是我的妻,我理所当然应该呵护爱护她。”
“妻管严就是妻管严,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作甚?”
纪意卿张嘴又闭上,随后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你们说意卿是妻管严就是妻管严吧。”
见纪意卿亲口承认自己是妻管严。
所有人直接大笑出声,哈哈哈的声音几乎要把屋顶的瓦片都掀起来。
纪朝眠看了一眼纪意卿,他这二弟何时会这般伏低做小了?
上了马车,本来有些微醺的纪意卿立刻在身上洒了不少的酒水。
纪朝眠看着纪意卿的操作,十分的不解:“你干嘛呢?”
纪意卿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纪朝眠:“大哥,你还是早点成亲吧。”
家里媒婆都快要把门槛踏平了。
给纪朝眠,纪舟野,纪晚桥说亲的真是要把他们的门槛给踏平了。
纪朝眠统统都推了,真不知道要找个什么样子的。
“这和成亲有什么关系?”
纪意卿淡笑不语。
没多久,两人就到了纪家。
小厮将两人扶下马车。
纪朝眠扭头正要和纪意卿说话,就见纪意卿往大门里看了一眼。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立刻变得虚弱不堪。
甚至脸上还隐隐有点委屈巴巴的表情。
纪朝眠:……怎么个事这是?
纪朝眠再抬头,然后就见到九月从大门走了出来。
带着点不高兴;“怎么又喝这么多?”
纪意卿踉跄着险些站不稳。
纪朝眠:不是,你刚刚明明站得比我还直!
纪意卿被小厮扶着跟在九月的身后进家。
刚跨进大门,九月扭头看了一眼纪意卿。
然后又看向纪朝眠:“大哥,谁欺负你们了?”
纪朝眠:!!!
纪朝眠看了一眼纪意卿,只见这人委屈巴巴的表情更甚,小心翼翼的看向九月。
那模样,纪朝眠真的,真的第一次用我见犹怜来形容一个男人。
而且这表情,分明是刚刚宴上那被拒绝的舞女表演的。
被纪意卿活学活用了!
长见识了真是!
但老弟,你到底要大哥怎么配合你,你倒是吱一声啊?
谁知道你这般做派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大哥没成婚,真不懂你们小夫妻之间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