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过!我还知道100年前火鹤门徒曾和大夏国的术士进行过一场术法笔试,当时在边界斗了三天三夜,结果他们输了,却又不甘认输,于是秘密潜藏在大夏,密谋借助一个古墓中的力量卷土重来,结果被我破灭了。”
我几句话概括,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
阿茶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往下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密谋造反者就是火鹤门的创立者,人称火鹤老人的东西。”
火鹤老人?
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个有真本事的善良老人。
“他现在还活着?”
“火鹤门是二百年前创立的,如果这老畜生还活着,岂不是成了人妖?”
“死了?”
谁知阿茶再次摇摇头。
“死了就会成为鬼,归我管,问题是他现在处在一种不生不死的状态,连我也拿他没办法。”
“不生不死又是什么状态?”
我赶紧又问。
“这个用语言不好解释清楚,就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状态,具体的还需要你自己意会。”
“我还是不太明白——怎么才能逼他出来呢?”
阿茶目光立刻变得冰冷无双,他扫了一眼远处楼顶上的姑获鸟:“至少先灭了这群畜生,才可能逼他现身——我确定他就在这附近,我能闻到这股气味儿。”
我压低声音回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趁机逼他出来,然后一绝永患。”
说罢,我伸出左手做了个切菜的手势。
“若真能如此,那就算我欠一个人情吧!”
说干就干。
我右手握紧湛卢古剑,再次纵身一跳,跃于十米多高的空中,然后顺势再次使出诛仙九剑的第七式。
毫不夸张说,这次我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挥出的剑花更是把天地间渲染成了一片白色。
这一剑挥出的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连我自己都被惊到了。
剑气笼罩了方圆几百米。
龙吟虎啸声随之涌向四面八方,两三秒钟后,天地间归于寂静。